小玉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众人的心被高高吊起,齐声问道:“会怎样?”
“她会······其实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怎样,我先试试,看能不能让她的症状减轻。”小玉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囊,打开一看,全是些长短不一的银针。
她叫众人退后,然后将银针消毒后,找准穴位,插入了月洛的大脑。
月洛在睡梦中痛苦地低吟了一声,渐渐醒转。
眼前,似乎有无数的星光在闪耀,月洛看不清眼前的物象,只模模糊糊觉得有道红影,在眼前晃悠。
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不了声,徒劳地动了动唇,终是没道出一句话来。
小玉见她苏醒,天真的小眼神微微闪了闪,在云无暇脸上一划,就出手点了月洛的穴道,让她继续沉睡。
云无暇大惊:“小玉,你干什么?”
小玉道:“让她继续沉睡啊,插针的时候,最忌心情激动,暇哥哥你不会不知道吧?”
半个时辰后,银针被一一取下,每跟针尖上,都有些少许的淡青色。
“这些就是暗香的毒,明天她醒来后,将会呕吐,只要吐出黑血,体内的毒素便会减轻一分。”小玉小心地擦净针上的毒,纳入锦囊,留待明日用药水消毒。
云无暇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和缓,轻轻抱起月洛,道:“我们明晚再来。”命人把马车驶进院中,又往王府而去。
清晨,月洛在极度的不适中醒来,美眸还未及睁开,就觉胸中一股闷气,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急忙起身,张口唤人之际,“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洒在了地面上。
月洛的双眸也在此刻睁开,看着地上黑漆漆的东西,似乎正是从她嘴里吐出,不由大骇,喊人:“莺儿!莺儿!”
几个丫头在第一时间冲进屋里,看见眼前的场景,俱是吓了一跳。鱼子愣了愣,方道:“王妃,你这是吐出了体内的毒素,不用惊慌。”
月洛吐了恶血,精神略略好了些,问道:“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鱼子笑道:“都是爷的功劳,他请了位神医回来,只要假以时日,王妃一定会恢复健康的。”
“他人呢?”
“皇上传旨让爷进宫去了。”
月洛哦了一声,垂下了眼睑:“腹中有些饿了,命厨房准备些软滑爽口的东西来,你们近段时间也都受累了,都好好歇着吧。”
莺儿扶她起身,在身后垫了个软软的靠垫,再命小丫头端水进来侍候。
病了这许多日,月洛的一头如云秀发,显得有些凌乱而无光泽,莺儿凭着一双巧手,将它们重新归顺,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用簪子别上。
月洛道:“用九爷送的那个金钗吧。”
莺儿应声,果真从妆奁里取出那支金碧辉煌的金钗,戴在了月洛的头上。
她瘦削了不少,小小的脸蛋上,两只眼睛便显得特别的大,再配上那发型和金钗,倒有些别致的妩媚和娇弱。
慈安宫,太后一宿未眠,躺在贵妃榻上,面色凝重,心潮起伏。
云无霜很久没来慈安宫请安,昨夜突然到了,满脸霜意地责问:“母后,朕已经做出了退让,你为何一再为难与她?非要置她于死地吗?”
太后的脸,白了又白,最后变为青紫,她攥着拳头,冷声道:“皇上这是在向哀家问罪吗?哀家为皇上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反而落个什么也不是,皇上,你真让哀家伤心!”
云无霜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母后筹划多年,无非就是让朕登上帝位,而你,也才能圆了执掌后宫的夙愿,母后,这么多年,朕都按照你希望的去做了,唯一放不下,对不起的人便是她,你何苦要在朕的心上捅上一刀?”
这些话,句句带血,字字刺人心房,太后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颤抖着身子,指着他,疾声问道:“皇上今日是什么意思?哀家对她怎么了?”
云无霜冷笑:“母后娘家权势滔天,刺杀不成,又心生毒计,向她下毒,母后,你别告诉朕,此事你不知情。”
太后的面色,一寸寸惨灰,翕动着嘴唇,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母后,她若是去了,朕这皇帝当着也没什么意思,你重新找个人来当吧。”云无霜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慈安宫。
回到御书房,他立刻下了一道圣旨,命云无暇天明时进宫,他要接月洛进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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