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漫时媚眼儿一转,叹气道:“不敢瞒止风公子,我家公子呀,在凤台城里没地位没人看得起,好不容易结识了那位扶南神侍吧,扶南神侍昨儿还把他骂了一宿,心里头难过着呢,借酒浇愁,这才喝醉了。”
“扶南神侍骂他什么了?”止风好奇道。
“骂他没用,是个废物,什么忙也帮不上,您说这扶南公子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呀,怎么找我家公子出气?”花漫时也是装得一手好糊涂。
止风眸光微动,笑了笑,道:“扶南神侍是虚谷神使的人,我是在秋水神使身边侍候的,我哪儿知道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花漫时叹声气:“也是,不过,秋水神使可是有什么吩咐要您转告我家公子的,劳烦您跑这一趟?”
“没什么事儿,就是王公子来凤台城这么久了,也不曾见过,派来我问候一下。”止风嘴严,嘴严的人才能得大人物喜欢。
“那可要多谢秋水神使关心了,谢谢您呐,这点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您收下。”花漫时不着痕迹地递过一个小匣子,放进止风手里。
“好,我会转告秋水神使,王公子的好意的。”止风收下匣子拢进袖子,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四仰八叉的王轻候,摇头笑了笑,走了。
眼见着止风走远了,方觉浅才从后边绕出来,拍了拍王轻候:“起来起来,人都走了。”
“躺下躺下,你也躺下,躺着舒服。”王轻候作势就要把方觉浅拉上床。
“滚。”方觉浅甩开他,纳着闷:“这止风跑来,是来探虚实的吧?”
“不错。”王轻候坐起来,盘着腿,撑着下巴:“不出意外,虚谷和任秋水都注意到我了,我得赶紧把自己拎出来,这样,今天你就再陪我去凤台城作几回恶,调戏一下良家妇女啦,吃一下霸王餐啦之类的。”
“我才不陪你去干这丧心病狂的事,要去你自己去,我今天要去找抉月公子。”
“你怎么成天找他,你有什么事儿找他,他那儿有什么好的!不准去!”
“你管得着吗?”
“你回来!”
才不理他,方觉浅走了。
女大不由娘啊……不对,女大不由王轻候啊!
自个儿发掘的这心肝宝贝,眼看着就要成别人碗里的了,王轻候,恨呐!
恨得他还没来得及跟上方觉浅拦下她,阴艳又跑过来:“公子,卢辞大人,应该会在今日去见秋水神使。”
“是卢辞自个儿去,还是任秋水叫他去呀?”王轻候苦闷着一张脸。
“信我早就给卢大人送去了,他不会自己去的,依着公子的设定,是扶南引荐了卢辞给任秋水。想来,卢辞大人也已记熟了公子的叮嘱,不会说错话。”
“我要这些人有什么用,啊,阴艳你说,我要他们有什么用呀,怎么说话都得我教!好好的黄花闺女也成天往青楼跑去见老鸨,她就不怕抉月把她卖进神殿呐!”
阴艳理着花篮里的花花草草,笑看着王轻候:“公子,你不会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