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常理出牌?”周同心里苦笑一声,没见过这样的人,一见面就打,完全没有读书人的气质,只剩下野蛮,这种乡下人就不该来到京城,就该永远的享受平穷,而自己,将会送给他贫穷!
李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当初杀了人,家里又突逢变故,便投了大刀帮,结果还没潇洒几天又被人连根拔除,然后又来到京城,好不容易搭上隐太子这条线,结果现在说的话好像一直都让对面的人不舒服,突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也不容易啊。
周同又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就一落魄户,没跟没底的,当初也是流浪至乐平县,这才得以苟延残喘,哦对了,他还会点医术,当初明明将他的脚筋手筋都挑断了,结果还能活到现在也是奇怪,我猜测是很有可能他会点医术,不然不会康复的这么好,还有他后来成为了吉州刺史...“
“吉州刺史?那诗歌节可是那弄出来的?”周同又立刻说道。
李迁想了想道:“是他,就是他!”
周同沉默片刻后道:“没想到他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这是一个麻烦人,也是一个不讲究规矩的人!”
“那您看是不是找道上的兄弟将他给...”李迁对于徐远是恨极,立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同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啊,就是想法太极端了些,没事不要这么打打杀杀的,要我看啊也简单,这样,我先让他流云阁干不下去,再让人弄烂他的名声,我看他还有没有脸再呆在这京城!”
李迁立即赞赏道:“还是爷您想的周全,那把他赶出京城后,能不能把他那贱命交给小的?”
周同笑了笑,摆了摆手,等到李迁出去了,这才站了起来,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力气,打了一个哈欠,“总有一些人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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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依旧在继续,只是现在每天徐远变的悠闲了一些,偶尔听闻一些朝中的动向,但是皆没有具体去了解,仿佛自己成为了一个透明的人,被各方所忘记。
武将在朝中的地位不断攀升,尤其是大帝在重新任用韩武以后,整个朝堂变得更加诡异起来,而原本低迷的武将并未因此而得意忘形,反而更加的谨慎。
徐远可不去管他们,对于他现在说,难得的休息时间简直就比中了六合彩还要来的痛快,精心描绘的地图早已经送给了陛下,火油的提炼每日都在一点一点的进步,士兵们也渐渐的有了一丝勇武的气度,原本军营中瘦瘦弱弱的世子们也变得更加孔武有力。
人们变得很乖巧,至从当初徐远不体罚他们后,他们嚣张了一段时间,但是在有人进了禁闭室关了三天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要折磨人绝非什么棒子毒药之类,比这更加可怕的便是禁闭室,当初那人出来简直和鬼一样,而且还是徐远特地要求所有人一起观看的,于是在每个人心里都记住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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