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老者走了出来拱了拱手道:“只是我等觉得这等好诗从未听过,当是大儒所写,而这位妇人却说是家中相公偶尔说之,我等不信,这才有了方才一幕!”
徐远面带微笑,同样拱手说道:“如此,那在下能与贱内离开否?”
“不行!你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吗?本人最是厌恶你这等沽名钓誉之辈,观公子年纪轻轻,何来思乡之情?”
此言一出所有人顿时怀疑起来,毕竟徐远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左右,那有这么深的人生感悟。
此时在楼上却有一雅间,正好临着街道,里面坐有四五人有穿着富贵的妇人也有穿着得体的少女,此时一少女正坐在窗边看着下面争吵不休的文人。
有同样年龄的少女走了过去后笑道:“若汐,在看什么呢?”
名为若汐的女子笑道:“紫瑶姐姐快些过来,你可是大才女,等下一定会惊喜的!”
“哦?”柳紫瑶疑惑的看向她。
沈若汐便笑着将情况说了一遍,柳紫瑶听完后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看向底下被人责难的徐远道:“那公子当如你所说能够做出这等佳作?”
沈若汐顿时道:“那是自然,曾与他共乘一船,他也做过一诗‘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不知姐姐可还记得!”
“啊?你是说他便是此诗作者?”她对于这诗最是映像深刻,时常品读,怎么会忘记。
“嘻嘻,这等热闹我最是喜欢,等下他必然还有惊人之作!”
柳紫瑶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对于接下来的诗词也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几人看着徐远不说话,便自以为徐远词穷,徐远忽地说道:“不如你我打个赌如何?若是我再作出一首,你等也需作出一首与之相匹配的诗,若是做不出到也简单,因为你们惊扰贱内,当向贱内赔礼道歉,如何?”
“这...”众人顿时犹豫起来,女人地位等同货物,如何能向一个女人低头认错,但是不比又觉得不甘心,这首诗一听就不像是他所作,难道任由他沽名钓誉?一时间犹豫无比。
那老者笑道:“不过切磋,当不得这么认真,店内备有薄酒,公子可赏脸浅饮几杯?”
徐远笑道:“喝酒便不必了,这赌约诸位若是不敢,那我便走了!”徐远可没打算和他们和解,几个大老爷们对一个女人耍横,简直就是打自己脸,那还用给他们好脸色。
此言一出顿时有年轻书生不忿道:“如此,比就比!”
徐远眼睛一亮,暗道一个好字,当先说道:“那我便先说!”
故意沉吟一会,便开口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说完后只听周围皆是倒吸冷气的声音,而不知何时周围已经围了很多才子,楼上的柳紫瑶一听同样是一愣,接着便是目露神采叹道:“此人,当真有大学问!这等诗作旷古烁今!”
沈若汐诧异的看向柳紫瑶,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眼界甚高颇为自负的姐姐对别人有这般的夸赞。
想做出与这首诗比肩的人自然是没有,在那老者当先道歉下,纷纷与骆小依道歉,徐远这才拉着骆小依的手离去。
铁牛有些崇拜的看向徐远道:“读书人就是厉害,兄弟你可没见那些人是有多惊讶!”
徐远笑了笑道:“呵,天外有天,诗词不过平时娱乐陶冶情操而已,算不得什么本事!”
“稀罕着咧,稀罕着咧!”铁牛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