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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刘天顺大笑不已的样子,艾一戈就黑着一张脸知道又上了鬼子的当了,不由得笑骂出声:“奶奶地,又上了你丫的当了。你丫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儿?”
可是刘天顺又正色说:“我还真没拿你逗着玩儿,人家靳可竹也的确是这么去说的。只不过张广年还是蛮有谱儿的一个人,找靳可竹谈了挺长时间的心,几乎是摆事实讲道理拿出当年我军感化那些匪军的姿态来了,跟她详细的讲述了关于司法部门对于这种案件的处理方法,一定会有这样的一个阶段的。因为这种案子一立案就立刻要提交检察院然后对被告提出公诉,而材料不够是无法提出公诉的,所以现在派出所也必须走足所有的程序,即便靳可竹换到分局乃至市局去报案,也依旧要走完这所有的程序,时间上是相同的。而且,张广年还跟她说了,即便她到分局报案,那边也要把案件发回分管这片的派出所调查取证,如果靳可竹去分局报案,只会延长他们的调查时间,一来一回还要几天时间呢。”
艾一戈这才明白,原来是张广年又帮自己挡了一阵子,他很清楚,张广年虽然说的确是没有欺骗靳可竹,按照流程来走也的确是有这样的过程。可是这个过程可长可短,派出所的态度就占了很重要的地位。包括到分局的那事儿张广年也没说谎,分局不可能遇到有个人报案就立刻展开调查,按照规矩的确该交给辖区派出所做第一手的调查。可是他艾一戈现在是什么身份?恐怕这案子到了分局,分局不但不会下发派出所取证调查,反倒是慎重起见的移交到市局乃至省厅去。堂堂南京军区第三号人物唯一的公子被牵涉在内,并且还是作为嫌疑人的身份,不由得分局不更加的重视。
所以说,张广年虽然是没有说任何的谎言,可是靳可竹和艾一戈之间的事情有太多的特殊性,他只是在跟靳可竹打时间差而已。一来是为了给艾一戈一个人情,如果艾一戈真的可以自己私底下摆平这种事儿,他何乐而不为呢?二来呢,他也是真怕麻烦,不管怎么说,要是匆忙立案了,不管事后艾一戈这场官司是不是能打赢,他张广年的政治前途恐怕都完蛋了,整个派出所怕是都完蛋了。即便艾长虎因为儿子的事儿受牵连再也升不上去了,甚至可能因此被调到某个闲职上,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张广年也好,朝天宫派出所的正所长也罢,是个什么级别?得罪了一个中将——比较起地方的行政级别相当于省部级干部,那将是什么下场?只要人家动动手指头,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综合这两点,包括张广年在内的整个朝天宫派出所这两天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能多拖个几天就多拖个几天,都存了同样的心思,最好是回头和平解决这事儿,以免后患。
“替我谢谢那个张副所吧,虽然他说的也在理,可是我们自己也心知肚明他算是利用职权做了点儿不是特别该做的事儿。”艾一戈长叹了一声,眼神都有些发蓝,不是因为对于张广年的感激,而仅仅是因为对于自己跟靳可竹之间关系的担忧:这么下去,可竹这个拗丫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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