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棒……”
“如果我说我就是刚从监狱出来呢?”
“我说你怎么留这么个发型呢?上次我随口和侯刚说我新男朋友是个板寸……呃,其实你这比板寸还要短……我这都说了些什么乱起八糟的。”
“难道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怕?”
“怕,当然怕,但是你比侯刚那人渣好得多,至少你真诚。”
“真诚,从何说起呢?”
路溪好似丢了耐心,果真从包里拿出一瓶防狼喷雾剂对着韩枫说道:“我问你问题,你一个劲的问我是几个意思?要不你帮我试试它的产品效果?”
“别闹,看来静如处.女,动如疯兔是形容你的,你疯起来还真像个女流氓!”
路溪洒脱的笑了笑,倒也不介意韩枫的调侃,继续饶有兴趣的问道:“难得我今晚八卦一回,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韩枫的心情,像是忽然打开了一坛子醇香老酒,慢慢品尝,回味道:“七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大一的新生舞会上。她剪着美丽的西瓜头,一步、一步、走向我的位置,瞬间我弱弱的眼神只知道滞留在她那浅浅的酒窝之上。那时,我们都还小,我们都还无知,我们都还轻狂……但我们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个一个秘密,我们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的、静静的将它锁在青春里。”
路溪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此刻她含情的眼神,让每个说故事的人都愿意讲出掩埋在时光中的过往。
“那几年,我一直珍藏着这一段带有遗憾的黑白色底片,我不敢拿出来,怕它曝光后就演绎不了了我们的色彩。那时的我很明白,不管怎样,我们都只能这样了。慢慢她笑脸也已经开始模糊,有时候我甚至想不起来了,可是却在我快要忘记时候,她却在一个除夕末,撑着伞徒步走了两个多小时,说只是忽然想起我,想见我一面……”
“你去监狱也多半是为了她吧!”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她爸妈也在江西那边做旅游行业,她是兰州著名的交响乐小提琴演奏家,为了我却心甘情愿的来我家做个导游,有次去刘家峡,居然被几个游客……随行的我一时气不过,将带头起哄的那人脑袋开花了。”
“对于爱情滋生的是非,你后悔吗?”路溪望着河的远方,平静的说道,桥上彩灯流光溢彩,将她的容颜映衬的是那么的美!却挂着一丝本不属于她的哀愁。
“我不后悔!你呢?对于侯刚这种男人,你觉得自己的曾经还是爱情吗?”
“我依旧记得他用他的那套爱情观彻底摧毁我的所有理念。崩溃的感觉,心力交瘁的感觉……依旧记得所有的情绪,不是遗忘,不是麻木,也不是失去……”
黄河水拍打着堤岸,轻轻的漾着,融入了感**彩的黄河此刻更加迷人了,韩枫忽然想起了郑钧的一首歌《幸福可望不可及》,也不顾来往的行人,肆无忌惮的唱着:
“……挣扎在无常的变幻命运中,苦海无边回头看看岸是一场空……幸福总是可望不可及,我什么时候才能够满意,幸福总是可望不可及,我什么时候才能够满意,能够得到你,我想我可能活在某个错觉中,总是在幻想中暂时忘了疼……”
“次~~次~~”
“哎呦,卧槽,路溪你个疯女人,你干嘛!”
“好好的一个夜晚,你让我想起侯刚那个人渣,忍着点,是你给了我试试防狼喷雾剂机会的。”
“次~~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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