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狗腿子回去之后,心中余恨难消,便添油加醋的向王仙之告状。脸上头上吐了很多的鸡血,鸭血,捂着头装作重伤的样子,惨呼到:“大王,不好了,有人胆敢在您的地盘上濮州城里撒野,你看把小的们都打成什么模样了。”一边说着,一边口中的哎呦声不停,显得极是疼痛。
那王仙芝本来就被海盐帮中的大小事务弄的心烦意乱,破口大骂道:“饭桶,没用的东西,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被人家揍成这个样子了?你有没有和他说我的大名?”
那狗腿子嗫喏道:“小的是给您铺路的,哪能不说您的大名呐,可是……可是……。”口中支支吾吾,眼神中流露出胆怯之意。
王仙芝知道是话不好听,但仍是虎眼一蹬,大骂道:“他妈的,别婆婆妈妈的,有屁就放!”“他…他说您算个什么,…..猪狗东西,给他提夜壶都不配。”说话仍是断断续续,不时还抬头瞄一瞄王仙芝的表情,显得又惧又怕。
那王仙芝听到这里,再也忍受不住,啪的一掌拍的寸许厚的大理石茶桌碎成了八块,那石桌之上满载热茶的茶杯也被震的粉粹,一碗热茶泼到了那狗腿子的脸上,直烫的那狗腿子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知道王仙芝虎颜大怒,也不敢吱出声来。
只听的王仙芝暴怒到:“直娘贼,竟然把老子也不放在眼里,老子这就去会会那个让我提夜壶的狗娘养的。”说罢,一个箭步奔到墙边,提起银光闪闪的虎头银枪。跨出门外,纵上一匹黑黝黝的健马,率领一干人等去追击大子祜他们了。
而就在此时,大子祜一行人等已经到了郊外,此时正值正午,只见鸟语花香,花团锦簇,一朵朵红的,白的,蓝的,紫的,知名的,无名的花在迎风吐蕊,花开正艳。
荣妃指着一棵花朵硕大,娇艳欲滴的花朵,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娇滴滴的道:“祜哥,你看这花真漂亮,这是什么花呀?”
大子祜自幼对中原典籍文化颇有涉猎,随即说到:“荣儿你真有眼光,这是牡丹花,号称花中之王,当然武则天因怀念家乡,非常喜欢牡丹,将各种牡丹放在洛阳精心陪护,牡丹因此而繁荣昌盛,而成为大唐王朝的国花。”
荣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奥”了一声,便把眼神转到了别处。不一会,又指着一个淡白色形如喇叭的一朵小花问到:“咦,祜哥,那朵花也很好看,叫什么花?”乎闪着眼睛,仍是一般的孩子气。
大子祜博闻强识,这个自然也难他不住,道:“这株叫白百合,清新淡雅,洁白无瑕,香醇悠远,多坐落于山谷之中,大唐的隐士洁身自好,隐居不出,多以百合自喻。”
阿大和阿二在一旁倾听,心中也禁不住按按佩服大子祜的博学多才,都为渤海郡国有如此英明的接班人而暗暗喜庆。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响起马蹄“哒哒”的奔腾之声,阿大,阿二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知道先前的那般人马又杀将回来了,两人都下定了决心,就是拼了一死,也要舍命救主。
只见一个人身长八尺,双目如铜铃一般大小,身批紫色长炮,手持明晃晃的虎头枪,威风凛凛,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
这人正是海菊帮濮州分舵舵主王仙芝。脸都涨成了酱紫色,怒目圆睁,脸上青筋暴起,还未开口说话就显得极为愤怒。
大子祜知道来者不善,而且此人孔武有力,远非先前的酒囊饭蛋之徒可比,但其乃王侯之后,见惯了宫廷内外大大小小争权夺利的戮杀场面,临危不惧的镇定的说道:“阁下何人,找我们有何贵干?”
王仙芝听了良久没有回话,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大子祜,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缓缓开口道:“我便是你口中的那个猪狗东西!”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皆用内力发出,震的众人耳中嗡嗡直响。
大子祜皱眉苦想,心想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没有教养的话,刚要解释,又转念又想起阿大方才的提醒,知道必是那个狗腿子回去编造的故事,中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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