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出去,你是拉风了,但我可不想被别人拿鸡蛋来砸我。”
林昆嘿嘿笑道:“那好,老大今天带小弟去哪里玩儿?”
寒晓道:“今日我们游长城去,听说这几天长城上面都好热闹,一连几天的游园活动,今天还有灯谜呢,从早上到晚上都有,可是有很多美女去那游玩的啊!”
林昆一听,眼珠都快要突得跳出来了。叫道:“美女耶,我喜欢,奶奶的,两年未闻过胭脂味了,肝火旺极,再不沾沾女人,小弟可要憋出病来了。小弟这就回去换衣裳,老大你可得在家等我呀。”说完便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林昆又转过身来道:“老大,要不要叫上几个兄弟一起去,这样热闹一些?”
寒晓笑道:“当然,人多热闹一些,随便你了,由你安排,我就在府中等你,你搞定了就来叫我。”林昆便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到得中午,寒晓用过午膳,府中婢女这才来报,说林少爷已在外面等候。寒晓午膳之时已跟母亲说了这事,母亲自是欢喜,劝他与林昆等人多玩些时候,玩得开心些。她自己劝不动儿子出去玩耍,又见儿子整日里呆在家中,甚怕闷坏了他,这时见他竟主动要出去,自是极力支持了。
出得府来,只见林昆与另外两个少年在外等候,都是他认识的,也是以前常玩在一起的好朋友。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公子凌丘峰,一个是当朝文渊阁大学士古藤鳞之孙古砚,两人均是与寒晓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
寒晓一见两人,当即笑道:“凌兄古兄,半年不见,两位更显风流俊朗了,小弟自愧不如呀,今日不知又有多少思春少女被两位勾了魂儿了。”
凌丘峰是一个高高瘦的少年,闻言笑斥道:“好你个神童少年呀,搞得那般神秘,竟然瞒了我等十多年,书呆子,你看我们应该怎样罚这小子才好?”
书呆子就是那古砚,其实他并非真正的书呆子,只是名字中有一个砚字,读书人常说“笔墨纸砚”,他取了这么一个读书人文房四宝之一做名字,于是便被玩伴戏称书呆子。
古砚整了整衣冠,清了清噪子,故作严肃地道:“小生是个读书人,讲究知书达礼,修心养性,推己及人,是从不刻意隐瞒事情的,这寒晓兄作为一个读书人将此事瞒了我等十多年,罪不容恕,这么吧,就罚他‘淫’诗一百首,外加太乐居一餐酒席,酒菜任叫,不得异议。如何?”凌林两人均是拍手叫好。
寒晓笑骂道:“好你个书呆子,一见面就来宰你们老大我,小心老子把你们全都阄了抓进宫去侍候老太监去。”
三人齐叫道:“靠,老大,你也太狠了,至少也给侍候一个贵妃太后之类的美人儿吧,你却要我们去侍候老太监,也太不近人情了?我们严重抗议,提议将酒席改为三天,以酒醉饭足为止。”
寒晓见他们三人站在同一阵线上,只好装着无奈地道:“怕了你们了,三天就三天,我要你们三人天天醉在太乐居,嘿嘿,老子再叫几个老妓女来陪陪你们,让你们尝尝小牛吃老草的滋味。”
“哇靠,老大你找死。”三人一齐冲了过来,寒晓早就跑得远了。四人便在追逐之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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