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原本干瘪灰暗的头发亦已变得润泽起来,看上去呼吸平稳,似是恢复得极好。
龙五上前一探寒晓脉门,但觉甚是微弱,然气机尚存,显是耗尽精神及真气所致。于是龙五便将寒晓背起,交待了一声“任何人不得前往打扰。”便冲了出去,秋若盈、江芷若两女紧随其后。
在这几天时间里,龙五龙六两人已隐约猜到寒晓恢复功力之法。到了寒晓房间,将他到榻上便对秋江两女道:“少帅就全靠两位小姐了。”说完便与龙六退出厢房,并拉上房门,到偏院门外把守。
江、秋二女自是不再害羞,两人均心系爱郎安危,当下除去寒晓衣衫,两人亦将自己身上的衫裙解除殆尽,一时间两具白皙诱人的少女胴体便现于厢房之中,春色无边,艳媚迷人。两女均抛开羞涩之心,似是心有灵犀般以龙下凤上的姿势默契地配合着与寒晓行起那阴阳双修之法来。
且说这边江扬远众人守在江成天榻前,看着榻上的江老爷子脸色红润、毛发油亮,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无不激动不已,对寒晓竭力疗治之德更是难以用言语来达表。
突然江成天眼皮跳动了几下,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动了动,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激动地看着老爷子,个个都摒住了呼吸。
过得半晌,只见江老爷子双眼缓缓睁开,看着眼前众人,说道:“扬远、君卿、风贤风行你们都在呀。”声音虽微弱但却似是天籁之音一般传入江家诸人的耳中。
声音入耳,江家四人霎时泪眼盈眶,蔌蔌而落,江杨氏转脸拭泪,江扬远抓住父亲的一只手老泪纵横,激动而兴奋的声音传来:“爹,你老人家真的醒来了,这真是太好了,孩儿不孝,让爹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江成天笑道:“扬远,你不必自责,这十多年来倒是苦了你了。为父中瘫痪在榻动弹不得,又不能言语,但是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心里都是知道的,为了为父这顽疾,这十多年真的是拖累了你们了。”
江风贤含泪道:“爷爷,孙儿们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说什么拖不拖累的。”
江成天叫江扬远将他扶起背靠而坐,眼光一扫,问道:“我的宝贝孙女呢,怎不见她?”
江扬远应道:“芷若在给寒贤侄护法呢。”见江成天迷惑不解,忙将寒晓给他医治顽疾的事前前后后与他细说了。
江成天听罢,叹道:“当真是后生可谓呀,想不到我江成天十多年的顽疾竟是为一个少年人所治愈。”又问道:“扬远啊,寒晓这少年是何来历,他是小芷若带回来的,与小芷若又是什么关系?”
江扬远脸上露出了笑容,道:“爹,这寒晓可是你未来的孙女婿呢。”
江成天“哦”了一声,道:“那你说说看,这少年郎是个什么样的人,可配得上我那宝贝孙女么?”
江扬远把寒晓的来历说与老父说了。听罢江扬远对寒晓这少年人的介绍,江成天亦是笑得合不拢嘴:“我江成天得孙女婿如此,夫复何求。”
这时江管家从外面进来,恭声道:“禀老太爷、老爷,杭州知府冯大人在厅外求见。”
江成天道:“扬远你去吧,毕竟他是地方官,不可怠慢了。”
江扬远应道:“是,不过这冯知府恐怕不是来见孩儿,而是来求见寒贤侄的,寒贤侄身份非同小可,他身边的那两个随从龙五龙六应该是大内龙卫。那日龙五亮出了腰牌,吓得那杭州府总捕头周旺大气都不敢喘,可见那龙五的身份已是让那冯知府大吃一惊了。联想到这龙五龙六两人只是寒贤侄的随从,则寒贤侄的身份之高可想而知。这冯知府恐怕是来赔罪外加拉须拍马、以求自保的吧。”
江成天道:“不管如何,咱也不能怠慢了他,我们江家要在杭州地头上立足,这些个地方官员,不论他为人如何,我们还是要给他一些面子的。”
江扬远道:“爹教诲的是,孩儿这就出去招呼于他。”说着唤了江风贤向大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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