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练武的奇才,才两岁就把你们家传的‘三阳神功’练到第二层了,这乃是百年难见呀!”
“不要说这小小的《小天星掌》,就是要我倾囊相授,我也乐意万分,我们家能出这样的人才,我是深感欣慰呀!”
那小胖子看见寒晓将那小天星秘本收入怀中,眼睛都瞪得差点掉了出来。
林王心疼地将小寒晓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不小脸道:“乖晓儿,来,给舅母瞧瞧,哗,都长这么高啦,好俊的一张脸儿,将来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孩儿呀!”说着也送了一个玉佩给他。
寒晓小脸一红,道:“多谢舅母!”
寒礼问拉着寒晓指着别一个青年道:“这是你郭叔叔郭兴义,小时候见过你了,旁边这位是你婶婶郭杨氏。”寒晓亦小心行了一礼。
接着,大家又分别介绍了三个小孩给他认识。原来那胖嘟嘟的男孩叫林昆,是他表哥,那个好动调皮的小女孩叫林丽晴,是他表妹,据舅舅、舅母说,这丫头最是调皮捣蛋,却又精灵古怪,实是一个小魔女。
那另一个小女孩叫郭仪心,乃是郭兴义的女儿。郭仪心不但人长文静,就连性格也是柔弱得不得了,但说起话来,声音虽然小,却是听得非常清楚。寒晓怀疑她也练有内功。
按下这几个小孩暂且不说,林亦道在众人坐定之后,对寒礼问道:“老爷子,今天我来实是有事相求。”
寒礼问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刚才又毫无条件的把《小天星掌》赠与寒晓,就知道他定有所求。
于是微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有事但说无防,如能办到,定当尽力而为。”
林亦道道:“前些日子郭兄所在苍州府出现了一点事情。事情是这样的,八个月前,苍州府来了一帮人,这帮人来了之后,联合了当地的一位大商贾,开设了一种新型的赌博形式。”
“他们用古代三十六个名人作字花,每两天开一次,每次开一个人名,赔率达到一赔三十,他们宣传力度很大,不到旬日,苍州府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加之不时传出有某某人中了大奖,某某人一夜暴富等等消息,一时之间,参与者几乎是下从三岁小儿,上至八十老耄,人人竟相吹捧,”
“仅仅一个月时间,在苍州兴起了一股狂热的字花赌风,半年后,这股风不但未见有削歇之意,反而有不断上升的势头,”
“但是俗话说十赌九输,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苍州大部分百姓输得家徒四壁;有人卖儿卖女来赌;有人拿自个房产、地产来抵押参与赌博;农民无心农事、商贾无心经营、学子无心学业,令得苍州府一片萧条。”
“大部分人的财富聚集在这帮开字花的人手中,苍州的经济在不到十个月的时间里至少倒退了五年。”
“但我们大京国又不禁令赌博,郭兄作为苍州府的地方长官,看到这种情形,虽然从劝导的角度出发发了几次通文,劝导百姓专心农事、专心经商、专心学业,但并未取得大的效果。”
“目前此股字花赌博风正有向周边几省漫延之势,如不加以遏制,后果将不堪想象,您老看有何办法可帮帮我郭兄弟。”说罢满怀希翼地看着寒老爷子。
老爷子虽然知道他找自己的目的是要自己在当今皇帝面前帮郭兴义说几句好话罢了,不然以郭兴义目前这样的政绩,到明年官员考核之时肯定很难过关。
而郭兴义与自己只是泛泛之交,郭兴义自是不敢一个人来找自己,自己虽然是已退的老丞相,但皇帝还是每个月都会找自己去商讨一些重大国事,自己在皇帝面前还是很有说话能力的。
但虽然如此,他也知道此事实是非同小可,如果处理不好,会引起国家经济衰退,从而引发一系列的问题。
老爷子此时也陷入沉思,想了一会道:“这事很难办,如果要朝庭发令禁止赌博,这个很难一时行得通;如若要以官府的名义废除这种赌博形式,又没有法令可依,且容我明日与几位元老相商以后再说,不过就算想不到办法,我亦会在皇上面前帮郭世兄说与,这毕竟不是个人能力的问题,涉及到人的赌性,许多问题就说不清楚了。”
老爷子转过头来对寒成忠问道:“成忠,你可有何良策?”
寒成忠想了一下道:“孩儿也未想出好的办法来。”
这时,寒晓突然走上前来道:“爷爷,孙儿能说一句吗?”
老爷子笑道:“乖晓儿有何事尽可道来。”
寒晓嘻嘻道:“郭叔叔之事,孙儿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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