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双膝跪地。
“谁是总捕头李铁?”那太监根本没下马,冰冷的扫视着吴悔等人。
“下官便是。”吴悔抬起头回答道。
“嗯,跟咱家走一趟吧,陛下宣你进殿。”太监一勒马缰,直接折返而去。
“操,你骑马,让我跑啊?”吴悔哪里是让人的主?脚尖轻轻一点,转展挪移间,已经跃到了那太监的身后。
“呀,你这捕头好生大胆,吓死咱家了,快快下去……”
“下什么下?消停坐着,等老子走到金銮殿,天都黑了。”吴悔一瞪眼,吓得那太监硬生生的将狐假虎威的气息憋了回去。
只一会功夫,二人骑着马就来到了前门,经过简单的搜身之后,马上被放行,由那太监引领,一路小跑着向金銮殿赶去。
“你这捕快怪不得敢打外使,好不讲理,真是粗俗,不过看在这一千两银票的面子上,咱家就放你一马。”此时太监的怀里多了一张银票,吴悔在马上的时候,给他塞进去的。
“嘿嘿,王公公,日后还得需要你多多照顾才是啊,刚才情急,不好意思啦……”
“行了行了,今天你能不能保住命还是两说呢……”
吴悔虽然一路跟着小跑,但还是稍微放出气息,将整个皇宫看了个遍。
“只有个三劫高手?”吴悔紧锁的眉松驰下来,他早已猜到这皇宫之内并不一定有五劫以上的高手,毕竟到了五劫之后,那可都是能当掌门或是长老的啊,有哪个五劫高手会跑到皇宫里面当保镖?
“日后逼李渊退位,看来还真要先把这三劫高手处理掉才是,要不然李世民根本不可能成功。”吴悔心中默默算计着,今日皇宫一行,他也知道了李渊的底。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站在两侧,中间是三个番邦外使,而里面龙椅之人,正是开唐大帝李渊。
此时整个大殿内安静得可怕,近百人的大殿内没有半丝声响。
吴悔到来后,按照程序上下跪行礼,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
“你就是京兆府总捕头李铁?”李渊轻轻的敲打着扶手,脸上怒意十足,声音久久的回荡在大殿之内。
“微臣正是。”吴悔跪着抱拳道。
李渊开门见山,猛的拍了一下扶手道:“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微臣光明磊落,从未犯下任何罪行,否则也不能被秦王赏识,当上京兆府的总捕头!”吴悔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气势丝毫不弱于龙椅上的李渊。
“还敢狡辩?两日前,你是否在正阳街当街命令下属殴打外使?这件事连朕都听说了,你竟然还敢撒谎?”
“打是打了,但臣无罪。”吴悔抬起头朗声道。
“嘘~~~”整个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们都震惊了,这捕头胆子也忒大了吧?皇上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没罪也是有罪,而且你当面顶撞圣上,胆子之大,真可畏是‘胆大包天’啊。
“打人了就是有罪,你怎么能说自已无罪?”李渊似乎并没有在意吴悔的顶撞,而是与吴悔叫起了‘理’字。
“皇上。”吴悔抱了抱拳,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三个幸灾乐祸的番邦外使道:“番邦外使,欺我天朝子民,致使我朝烈妇撞柱而死,我打他们几下就是有罪,那他们的罪孽岂不是比我还要可恶?微臣认为,我天朝上威不可失,他们欺我天朝子民,就是欺皇上您,子民子民,我天朝上至八旬老者,下至三岁孩童,哪个不是皇上您的亲人?”
“这……”李渊目光闪闪,这李铁是干什么的?当捕快有点屈才了吧?
“说得好啊,说得好啊,皇上啊,李捕头说得不错啊,我天朝子民哪个不是皇上您的亲人?”文武百官顿时议论四起,这李捕头给皇帝老子扣的这顶帽子可真够大的,而且人家名义上是帮你皇上找面子呢。
此时站在前面的李世民都乐开了花,这吴悔不但神机妙算,连辩论的言词都这么犀利,这才是真正的能人啊,人才啊。
“李铁,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但日后还希望你多做一些为朝廷挣颜面的‘好事’。”李渊突然间笑了起来,也是行伍出身的他,当然也想狠狠的暴揍一顿这些番邦的杂碎,李铁当街打外使,这件事无疑为朝廷挣足了颜面,他心里也清楚。今天把吴悔叫过来,只不过是堵那些有意要弹阂吴悔的大臣们的嘴罢了。
“陛下,微臣面圣一次不容易,微臣还有一些关系到京都安危的要事想奏报。”吴悔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快速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案卷出来。
本书首发于看书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