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戴着玉扳指,所以他看准了吴悔是个富得流油的世家子弟。
“好,那就先去六号楼看看。”
一行人顺着长廊,直接来到了六号楼,此时六号楼内人声鼎沸,四周的阁楼上坐满了人,校场上更是站着五十几口男女老少。
“呀,三哥回来啦,你们去右侧阁楼吧,那边还有位子。”一个端茶送水的伙计向右侧阁楼一指,又继续去送茶水了。
“这里的人还真多,难道都是为了这些奴隶来的?”吴悔看了一眼校场上的奴隶问道。
“那当然了,这贪官是个二品呢,像他这种人少不了有政敌,那些朝廷中的政敌看到他被贬为奴,就算不卖也要来肆意休辱一翻,还有那些大家族更是对这种朝廷大官感兴趣。”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右侧阁楼。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校场上站着的一个老者对着四周抱了抱拳后,笑道:“下面该论到李侍朗的家眷了,今天咱们庆余堂把他的家眷分成了三类,第一类是李侍郎本人。第二类是他的夫人和小妾,第三类是他的儿女,当然,资色和类别的不同,价位也不一样,下面咱们开始叫价他的六子儿子。”
“每个儿子底价五百两白银,有哪位客官想买下,开始报价吧。”这说话的老头就好像一个拍卖官一样,虽然他拍卖的是活生生的人,但却看不出有一点怜悯之心,说话的时候始终把这一家罪人当做货物或者是牲口一样贩卖。
“他娘的,五百两一个男奴?周管家你太黑了吧?咱们买这些白皮书生有什么用?还不抵二十两的农夫有用呢,不要不要,赶紧拍女儿,我们要女人!”人群里一下子炸开了锅,显然这些购买奴隶的客人并不想买那‘李侍朗’的儿子,必竟他的那几个儿子从小都是娇生惯养,连力气活都不会干,买回去还得管吃管喝,要他们有什么用?
“我出三千两,全要了。”正在人群闹哄哄的叫喊拍卖女儿时,吴悔的声音响了起来。
“哗……”四周阁楼里的人全把目光看向了吴悔的方向,他们不明白这人买这些白面书生回去干什么。
“三弟,你买他们干什么啊?一点用都没有……”海武此时也急了,那六个儿子最小的才六七岁,最大的都三十多了,买他们回去干什么?端茶送水吗?
“买下吧,不差三千两银子。”吴悔摇了摇头道。
“好,不知这位公子贵姓?”校场上的周管家对着吴悔抱拳道。
“免贵,姓吴。”
“好,现在吴公子出价三千两,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周管家向着四周问道。
此时不但那些客人把目光看向了吴悔,就连那罪人李侍郎一家人都抬起头看着吴悔,虽然他们全家人有疑惑,有不解,但更多的还是不安,不知道这少年是敌是友,如果是敌人来报复他们的话,那他的六个儿子就惨了。
“既然没有出价的,那这六个奴隶就归吴公子了。”周管家看了一圈发现再没有叫价的之后,马上拍板定钉,宣布六个儿子成了吴悔的奴隶。
“下面拍卖他的女儿,大女儿二十岁,未出嫁,作价五千两。二女儿十八岁,未出嫁,作价六千两。三女儿十四岁,作价一万两。四女儿十二岁,作价一万五千两。”
“我出一万五千五,要他最小的女儿……”
“我出一万六……”
“我出一万八……”
“操,一万八我能买一百个十二岁的,你们是不是疯了?”人群中再一次的闹开了,而且全都是争夺那个最小的女儿。
此时那最小的女儿脸都吓绿了,哆嗦的趴在她母亲的怀里哇哇大哭。
一万八的价格一出,整个场上就暂时安静下来,必竟花一万八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买一个十二岁的少女有点不值,所以一时间再也没有出高价的。
“哈哈,是不是没有再出高价的啦?没有的话,那小妞今晚就陪老子啦……”这个叫买的客人是一个快到六十岁的老头,这老头身后站着一大堆仆人,很明显他非富即贵,而且还和那李侍郎有仇。
“姓王的,你不得好死。”校场上的李侍朗双眼血红,恨不得吃了那老头一样。
“哼哼,你不用咒我,今天晚上我就叫你的小女儿不得好死。”姓王的老头阴森森的冷笑道。
正在那姓王的老头刚说完时,吴悔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我出五万两,这四个女儿我全都要了。”
“哗”的一声,人群中再一次的炸开了锅,并且全都把目光看向了这个头不抬眼不睁,一副无所事事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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