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等于是网开一面给三位皇子留了余地。别看大皇子手握重兵,但与储君比起来,他的确是皇子里边最次的一个。无形当中,老二玄灿到赚了便宜。
安察院雷厉风行的举动,早已经惊动了京城百官。政令一到限,所有的人都在忐忑不安的盯着安察院,看看有什么动静。当然,也有不少官员高兴的不得了,那些人都是投靠四皇子玄珠的官员。大丰朝朱天降力挺四皇子这是公开的秘密,所以朱天降被封安察使,最高兴的莫过于四皇子和他的派系。即便看好四皇子的人不多,但有朱天降支撑,还是有不少人追随。
朱天降坐在安察院高堂之上,老太傅王炳坤本这个脸,抱着竹竿也坐在旁边上宾的位置。今天朱天降下令抓人他没赶上,早朝回来后听说此事,老太傅坐在这里也算帮朱天降立个威。毕竟在大丰朝,老太傅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朱大人,你随便抓人,手里可有贪腐的证据?”王太傅忍不住问道。
老太傅王炳坤做事非常严谨,以前他直接称呼朱天降,现在朱天降当了安察使,王太傅都是以官价相称,显得自己没有倚老卖老。
“老大人,不用证据,抓来准没错。”朱天降不在乎的说道。
王太傅听着一哆嗦,被抓的三人官职都不低,好家伙,连证据都没有说抓就抓,万一是清白的那可怎么办。
“朱大人,老夫不同意你这样办案。没有证据随便缉拿朝中大臣,你这个可是欺君之罪。”王太傅站起来
“太傅大人,您老就放心吧,这三个家伙如果是清白的,我立马把脑袋献给皇上,这总行了吧。”朱天降心说这老家伙顽固不化,除了哄着也没别的办法。
听朱天降这么说,王太傅稍稍安了点心。他这个高参只是负责监督朱天降,具体事务王太傅从不过问,所以他也不知道朱天降是真有数还是乱抓人。
不大一会儿,朱一率先把锐库府总管王尚清缉拿归案。看到王老太傅坐在高堂之上,王尚清像是见了亲人似的高声哭喊起来。
“老大人,下官冤枉啊~!求老大人给下官做主,朱天降根本没有权利这么做!”
王太傅尴尬的看了王尚清一眼,“王大人,这里是安察院,不是国子监,老夫也没有权利过问。不过老夫相信朱大人会明察秋毫,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王尚清一听,才明白王太傅在这里也没什么说话的权利,赶紧面向朱天降。
“朱大人,下官确实贪污了八百两银子,不过我都上缴了,安察院有据可查。您不是说过,只要上缴之后就既往不咎。朱大人,您可不能欺骗天下百官啊。”王尚清仿佛受了多大委屈,哭的跟泪人似的。
“王大人,本官问你,你到底贪污了多少?”朱天降笑眯眯的问道。
“八~八百两。”王尚清硬着头皮说道。
“来人,拖下去~给我重打五十大板。”朱天降抓起官筹就要扔。
“慢着~慢着~!朱大人,下官想起来了,是~一千八百两。下官这就回府,把所欠款项如数上缴到这里。”王尚清吓的满头大汗,小心的看着朱天降。
“一千八百两?你当我是要饭的,给我拖到门口打~!”朱天降把官筹一扔,左右两边上来四名官差,架起王尚清就走。
朱天降正想给大丰朝的百官立威,不但要打,还得是在门口都让人看见。
就在王尚清被打的鬼哭狼嚎之时,夏青带着人把孙炳路也押了回来。
这位从四品的鸿胪寺少卿看到门口王尚清那副惨样,腿都吓软了。鸿胪寺负责接待外埠官员,安排外埠官员在京的行住坐卧,并负责沟通面圣等事务。前段时间成武皇更换天下都府官员,这家伙可没少捞。
与王尚清一样,几句话没说,就被朱天降一声令下,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朱天降知道安察院附近,恐怕各府的沿线都在盯着。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然后续的政令根本没法实施。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安察院观察匆匆跑了进来,单膝跪地,“禀报安察使大人,京郊守备府四百多人,把常武大人一百多人围困起来,双方正在对持当中。”
朱天降还没觉得什么,王老太傅脸色一变,京郊守备府都是正规的军卒,他们是属于京郊大营的人。这要一打起来,大皇子还不得马上带人杀过来。
朱天降冷笑了一声,“朱一,马上通知朱四的人马,上去三百人,谁敢动手就往死里打。老子到要看看,咱安察院下的令谁敢违抗!”
朱天降早就做了准备,他知道京郊守备府恐怕有点难缠,专门让朱四召集了青楼等处五百护卫,秘密隐藏在守备府四周。只要对方敢反抗,朱天降正好借机让百官看看,京郊大营在他眼里~就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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