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丝担忧,道:“走,娘子,我们过去看看,或许……,我只是说或许!”
“咿嘶嘶……”
马队齐嘶,前蹄飞扬,荡起无数天河沙、水,一如先前一般,又是溅了金羿一身。
饶是金羿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些怒了,眉头一皱,冷眼瞧了这一干仙人。
众天兵在那高大天将带领下,将金羿围在中央,驭马打着转儿,好整以暇般的望着金羿。
天降一挥黄金枪,大喝一声,道:“马老大,你可看好了,的却是这小子惊了武曲星君坐骑‘玉照雪狮子’,迄今为止还未找到?”
马队之中一位青衫马倌,有些歉然得看了金羿一眼,道:“回禀天崴元帅,却是此人。”心道:“小子,你莫怪我,武曲星君我一个养马的可得罪不起,要不是你先前惊走了星君宝驹,我也不会拉你垫背。”
听他二人对话,金羿恍然,想来便是先前自己搭救牛郎父子时所施展的法力,将那马群惊散,至今尚有天马还未找回,人家找自己麻烦来了。相通此节,金羿心中怒火全消,也不多言,静静等候,看看这帮家伙想做什么。
天崴元帅见金羿莫不吱声,显然已是默认,枪尖向前一抵,喝道:“小子,竟然是你惊走了星君宝驹,那么请你自缚双臂,随我等前去武曲府静候星君处置。”
天崴元帅统帅天河八万水兵,位高权重,但他昔年未曾发迹之时,曾是武曲星君座下一员仙将,受武曲星君极力提拔,举荐,才在天蓬元帅被贬之后做上了这天河元帅之位,是以对这曾经的上司极是奉承。今番听着马倌说起那玉照雪狮子被人惊跑在这天河之畔,可是大大吓了一跳,要知道昔年武曲星君为了这马,可是吃了不少那孙猴子的苦头。
得知此事后,一方面传令水兵沿河搜寻,一方面随手点了二十名亲兵,沿着天河追来,誓要抓到这惊马之人。
殊不知,他这番话却是重新点燃了金羿的怒火,若是他好言相说,金羿定然也会因事由己起,断然不会拒绝,可是见了他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这傲气一犯,就是不从。
天崴元帅也看到了金羿的脸色,冷笑一声,对着二十名亲兵使了一个脸色,一时间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元帅,还请元帅放过金兄弟一把,我等一家定然帮武曲星君找回宝驹。”织女的声音传来,顿时将气势微微缓和。
天崴元帅冷眼瞧了织女一眼,浑不在意,讽刺道:“重罪之囚,还有何本钱替人求情,你当是你还是昔年的织女公主吗?”
织女听他讥讽之言,不由得秀眉倒立,就欲发作,但随即一想,却是隐忍下来,冲着天崴元帅拱了拱手,极力压抑住愤怒,道:“还请元帅网开一面,放了金兄弟。”
金羿瞟眼瞧了一瞧那马背之上那嚣张跋扈的天崴元帅,回首感激得看了织女一眼,道:“嫂子,你且回去,犯不着和这个败类多言。”
天崴元帅听这眼前满头白发的仙人,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讽刺自己这个统帅八万水兵的天河元帅为败类,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喝道:“小子,你找死!”提枪纵马偷袭杀来。
“小心!”牛郎织女、鹊儿天儿齐齐惊呼。
“找死!”金羿头也不回,随手卷出一道五彩气劲,直接轰击天崴而去。
“五行神力,你是金羿神君,啊……”一声惨叫,自天崴元帅口中发出,想来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在自己面前的白发仙人就是最近风传仙界最为神秘的金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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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金阙,凌霄宝殿。
玉帝端坐九龙宝座,瞟眼看着一干仙界众臣。
武曲星君越众而出,俯身拜倒,哭诉道:“恳请陛下为天崴元帅做主啊!”
玉帝悚然一惊,道:“天崴元帅统领仙界水兵八万,有何人能够招惹与他,爱卿切莫妄言。”
武曲星君伏地不起,续道:“陛下在上,非臣妄言。陛下且看,看过即明。”他双手一拍,四位天河水
兵,抬着一个担架快步行来,担架之上,天崴元帅甲胄碎裂,血迹斑斑,躺在其上,不醒人事。
见此情景,群仙大哗,这天崴元帅这么说也是大罗金仙后期的人,怎么被人伤成这般样子。玉帝立案而起,踏步下来,诧然问道:“天崴元帅乃是为何人所伤,尽然伤得这般严重。”
一位水兵单膝跪倒,抱拳一礼,道:“回禀陛下,伤天崴元帅之人不是别人……”,他懦懦得看了玉帝一眼,却不说出下文,显得极为惧怕那人。
玉帝纵声怒道:“究竟是何人?”
那水兵见玉帝龙颜大怒,也不敢再有隐瞒,高声道:“是金羿!”
“金羿!”
群仙再哗,窃窃私语起来。
“嗯,朕已知晓,来人将天崴元帅好生抬下,令药王、医仙好生治理,不得有误。”玉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低头扶起武曲星君,两人目中同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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