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终于来了,那丑恶的嘴脸,终于又出来了!还是这个德行,再活一世,她的爹还是这样的遇事推诿,为了明哲保身,可以将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毫不犹豫地推出去!
苏芝攥紧双手,只觉得胸口似被鼓锤重重地擂了几下,一阵阵地闷痛窒息,让她忍不住咬了咬牙。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转眸紧紧地凝视了苏文成一眼,一闪而逝的阴狠眼神,让苏文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在苏文成怀疑那来不及捕捉的眼神是真是幻时,她已双眸盈泪,身子摇摇欲坠,再次扮起了受伤的小白兔,摇头伤心而无助地哭喊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当初我是在老家寻到她的,她也与父亲长得像,他们又主动到苏府去要替咱们确认姐姐的,怎么到头来,倒成了我逼迫他们的了?”
她眼中的阴狠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伤心欲绝无助无措的柔弱,盈盈而出的眼泪,更让她显得那般可怜令人怜惜。
好一个天生的演技派!
虽然早已见识过了苏芝的两面三刀,但此时看着她娴熟自如地扮成小白兔,苏雪还是忍不住有些想替她鼓掌叫好。这样的人若是生存于现代,必然是位演技派的当红明星。
似乎感受到了苏雪的嘲讽,苏芝哭声一顿,但很快她便拭泪看向挣扎着想要求着回家去一趟的姜稳婆和韩康永,气势凛然地道:“我问你们,当初可是我叫你们到苏府去的?我可曾亲口跟你们说过,要你们无论真假都要将人说成是苏二娘了?可有人能证明。你们的家人是我让人绑走的,又是我叫了人将他们伤害的?”
几句话问得韩康永和姜稳婆哑口无言,无话应对。她又转向瘫坐在地颤抖得厉害的虎子。上前一步:“还有你,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时出门的时候极少,即便是出门也是仆婢随从跟随着,有谁看到我见过你?又有谁看到我同你说了让你诬告他人的话?既是受人指使,你便应该当众说出那指使之人,怎可看着我柔弱可欺,便人云亦云,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呢?”
话声一落,她“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一脸凄然而又决然地面向杨华平:“大人,我受人蒙骗将不相干之人认作姐姐,反而令亲姐姐徘徊家门外而不得入,已是全京都最大的笑话。如今却还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将我说成如此十恶不赦之人,这让我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姐姐?还求大人看在我一介弱女子的份儿上,彻查此事,将那真正的幕后挑拨之人揪出,还小女子一个公道。还我们苏家一个清白,更还我们姐妹一个没有隔阂的将来啊。”
一个没有隔阂的将来?
啧啧,这话。也只有她才能说得出来。脸皮稍薄一点的人,都会觉得脸红耳热得厉害。
苏雪在心里啧啧赞叹了一声,干脆抄手而立,冷眼看着苏芝要如何为自己开脱,如何将她努力一月又经受夹手之痛才好不容易推回去的这一刀转稼到他人身上。
一个月啊,摸清苏芝的动向,查找韩康永几人被拿捏住的软肋,找到当初她稳妥起见让人送去银两救活的两个曾经的骗子,再利用春裳努力想要遗忘不让丈夫和家人知道的不光彩过去让她主动前去照顾假苏二娘。这一切的一切。青林帮着她日夜不休地整整奔波了一个月啊。
原本以为,能及时而顺利挥出的一刀。却又添上了她双手被夹成重伤的代价。如今,她倒要看看苏芝如何接招。
杨华平正悄然地看着苏文成指责女儿后仍留在脸上的正气之色。心里暗暗不屑他先是不认长女,如今又将一切都推到幼女身上的无耻无担当的行径,闻言正了正身子,点头道:“哦?既是另有其人,本官自然要揪出真正的幕后之人,否则,何谈公正二字。余虎子,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大堂之上,诸人之前,你还不老实交代,报出对方的名字?本官念在你表现良好竭力配合的份上,或可对你从轻发落。”
虎子闻言,发直的目光陡然重新凝聚起神采来,忙重新跪正了身子,冲他磕头:“回大人,是明福,是一个名叫明福的中年男人找到小民,并挑唆教导小民如何到郭御史府前闹,又如何赖在顺天府前抵死不走的。”
明福?
这个名字一出,众人明显看到苏文成的身子猛然一抖,脸上急变。
“对,是明福,小民也是苏文成苏大人身旁最得力的管事明福叫去苏府认人,又逼到这里来作证的。”韩康永也忙跪行两步,冲杨华平咚咚磕起头来,急声道。而随后而出声的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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