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果不是众人亲眼看着她将一盘砚台的墨汁倒下,又怎么会相信,那副精妙绝伦的画作,竟然出自于一个前半生痴傻的女子之手。
而画作之中,所题的诗,更是透着旷古达今的豁然,令人不由好奇。
更加惊悚的是,此女与炎王……很熟哦!
一场牡丹花会,不欢而散。
只是,这场牡丹花会很特别,一向对太子痴迷的云洛儿,和太子作对起来,可想而知,太子丢了面子,脸色堪比吃shi。
不!
比吃shi还可怕。
可是有炎王在场,刻意袒护,又有事实摆在面前,他也只能吃……那个咳咳。
于是,接下来好一阵子,关于云洛儿的事,都像长腿一样,到处乱飞。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皇宫之中,一处名为宓秀宫的宫殿之中。
此刻,云洛儿正在其中。
因为全身湿透,云洛儿要求沐浴,宫人也未作为难。
只是打水来了,云洛儿却要求自己洗,让宫女们在门口侍候着,塞了一些银两。
即便是为难,宫女们也有眼识。
这位可能皇上亲自下旨的太子侧妃,并不敢多得罪,识趣得离开。
关上门,云洛儿只用了不到一刻钟,便将自己收拾妥当,打开窗子,悄然遁出,消失在夜幕之中。
虽宫中地形复杂,可是刚才一路走来,云洛儿却是早有准备,一身暗色行装,如同鬼魅般毫不费力地突破宫中的防线。
如入无人之境。
最后,停留在气势恢宏的御书房之上。
云洛儿悄然蛰伏,动作极其轻巧地掀开御书房上的瓦片,眼下的情景蓦然一惊。
皇帝?还有云中天?
这是怎么回事?
那夜澜去哪里了?
皇帝这会儿宣云中天来觐见,究竟是什么事情?
一番猜忌,御书房中二人却已开口。
“左相,你知道朕今日为何召你前来?”北城独绝眸底神色愈深,扫过下首的云中天,脸色极其不善。
云中天拱手道:“启禀皇上,臣知晓。”
“你知晓什么?”北城独绝冷哼一声,声音愈加深沉,“左相,你可知晓,洛儿对与太子的婚事,起了抵触心理,并且,她已经慢慢脱离你我的掌控?”
云中天眼睛微闪,惊觉道:“皇上的意思是?”
“原本将云洛儿嫁给太子,她并无抵触心思,最近是不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你可有调查,洛儿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北城独绝的嗓音意味深长。
云中天冷汗涔涔,“启禀皇上,此事已作调查,洛儿自从那日睡在家门前,醒来之后,便成了这副模样,难道是洛儿今日也在花会上……”
说到这里,云中天止住话音。
他来时,正碰上还云家的马车,宫里发生的一切,他还不是了若指掌。
“皇上还在担心那个预言?那不过是个怪力乱神的说法,怎能将一国江山的命运,系于女子之身,皇上,这岂非皇上这样的明君做法。”
“你以为朕不明白?就是因为她是女子,朕才觉得好办,将她嫁给太子,无论那东西是不是真的,她都只能是东盟国的人,将来会是后宫佳丽之一,她要忠诚的对象,只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