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物都没穿,直奔静心院的正屋,翻找一通。
听到身后的动静,云洛儿下意识问道:“冬葵,你看到我的那本野史了么?我昨天明明记得放在桌上的,不会是昨晚弄丢了。”
“二小姐要找野史做什么?”
云洛儿微微一怔,缓缓起来,转过身,看到来人,悄悄收了收手,将手中东西藏起来。
“王爷有闯人家院子的习惯?”
北城无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在打量她,剑眉微挑,“此话何解?”
云洛儿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怎么解?王爷不是很清楚,王爷大白天不在自己府上,跑这偏僻的小院里做什么。”
“当然是,替二小姐诊脉,前几日二小姐受了惊吓,再经过昨晚一事,本王是担心二小姐的病情要加重了!”
北城无殇邪魅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故作纯良。
他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一身白色松垮的衣衫,发丝些微凌乱,从看到他,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云洛儿嘴角一抖,默念一句,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没事,多谢王爷挂心了,洛儿不需要诊脉,还有很多事要做,不送。”
北城无殇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随口问道:“不需要诊脉?”他随即恍然大悟。
“还是本王忘了,二小姐也是一个大夫,曾经医好了残废的四公子!”
云洛儿屏息凝神,道:“王爷什么意思?”
北城无殇笑容更深,他当然看到她背后的手里,攥着的东西,“二小姐不是在找野史,对正史有兴趣?”
云洛儿一点也不受诱惑,冷声道:“没有!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洛儿真的有很多事要做。”
北城无殇顿时体会到了踢钉板的滋味,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和对云子陵的态度比起来,一天一地。
气氛一阵凝滞。
冬葵急匆匆地提裙跑进来,“小姐——”
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随即一声犀利的尖叫,又赶紧捂住嘴,面色惊恐,赶紧跪下,“王爷。”
北城无殇脸色微微缓和,道:“起来吧!”
冬葵急忙起身,她一动,北城无殇便开口,“有什么事直接说。”
冬葵脚步定在原地,进退不得。
云洛儿蹙眉,走上前去,拉着冬葵往外走去,“我们出去说。”
冬葵脸色一阵怪异,悄悄看了一眼正屋里的男子,并没有其他表情,暗自放心。
两人走到外面。
冬葵急忙说道:“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云洛儿看了一眼,穿着的衬衣,无所谓道:“无事,平日里,不也这样。”
“这怎么能一样,里面坐着的是男子,还是个王爷!”
云洛儿撇她一眼,淡淡说道:“我送去给他看的么?没有就别啰嗦,我的野史去哪里了!”
冬葵一阵泄气,“小姐,冬葵不是啰嗦,现在不是说书的时候,我是有正经事找你!”
“是你和我东扯西拉的,快把我野史给我!”
她要知道,这玉佩到底是不是屋子里那个混蛋的,她明明记得,野史里有一句,形容北城无殇的外貌,似乎就是悬挂麒麟玉什么的。
冬葵跺脚:“……小姐!”
“大夫人突然不肯搬走了!”
“恩?”
“我说,昨日大夫人答应归还水云居,现在又没归还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