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重新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暗自焦躁的想打人。
“你多派几个人去跟踪终阳浩。记录下他去过三次以上的地方,并派人到附近去盯梢,然后等他离开的时候,去里面看看情况。总之,现在不管采取什么行为,都必须快点找到夏忆白。”
真是的!也不知道现在夏忆白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好好的保护自己?
凯从集团,席和韵。
席和韵接到了下人打来的电话,说夏忆白不见了。他开着车回到家,站在电梯口,看着已经不见了夏忆白的地下室,冰蓝色的眼眸中透出了不屑的讥嘲。
双手插在西装口袋里,他从容的走进房间,坐在了床上。
左右环顾了几眼床的四周,席和韵又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了沙发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最终,他在蓝色绒面的沙发靠背上,发现了一根栗子色的卷长发丝。
微微一笑,席和韵拿起粘在沙发靠背上的栗子色发丝,微微眯了一下带着讥嘲的眼眸。
“活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吗?”
看着捻在两指间的细长发丝,席和韵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的别有意味,也越发的嘲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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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夏忆白一直警惕的瞪着此时正靠在沙发上的终阳浩,而终阳浩则是无所事事的翻阅着手中的书。
见终阳浩似乎是不打算离开这里了,她迟疑的问了有一句:“你该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吧?”
终阳浩抬眸瞄了她一眼,又再次将视线移到了手中的书上。
“恩!我是这么打算的!”
等终阳浩带着慵懒的话语一出口,夏忆白当即反驳了他一句:“不可以!请你给我离开!”
当夏忆白激动的话语在房间里缓缓落下,迎来的便是两个人之间死寂一般的沉默。
终阳浩合上手中的精装外国读物,将书放在了沙发旁边的圆桌上。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此时正靠在床上的警戒的望着他的夏忆白,低沉着声音,善意的提醒了她一句:“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夏忆白觉得终阳浩说的有道理。
她现在已经完全沦落为了终阳浩手中的“阶下囚”,哪里还有什么象征民主的发言权?更别说是叫终阳浩滚出这间房了。
憋屈的瞪着终阳浩,夏忆白真的很想打死他。可是,她又对此无能为力。她还想利用这个男人来让沈饶晨发现她的位置呢!
终阳浩将夏忆白眼中的怨恨看在心里,变得越发无奈了。他心烦意乱的摇了摇头,暗自在心里咽了一口气,还是离开沙发,朝衣橱走去。
夏忆白疑惑的看着终阳浩,担心的在心里猜测着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时候,却看见终阳浩从衣柜里拿出了两件新衣服,还有一个小型医药箱。
终阳浩将衣服和浴巾放在夏忆白面前,说:“衣服和浴巾,都是我新买的。只不过事先拿去洗过一遍,所以将衣服上的牌子撕下来了,你大可以放心的用。”
夏忆白看了一眼他放在自己面前的衣物和毛巾,又再次抬起头,瞪大了双眸警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