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白微微一笑,靠在椅子上,抬头半眯着双眼,眺望着阳光灿烂的天空。
“那天,我们开车回家,在小区门外看到沈饶晨的时候,其实沈饶晨已经知道你是和我在一起了,所以并没有显得特别惊讶。”
“恩!”
蓝溪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夏忆白轻“恩”了一声。
“所以呢?”
侧过头,她看着有些沉默、似乎是有什么心事的蓝溪,疑惑的问了句:“既然你早就已经知道习南和我认识了,为什么不自己去和他相认?反倒要拖延这么长时间呢?你知道习南找你找你的有多辛苦吗?”
蓝溪看了一眼满是疑惑的夏忆白,垂下双眸,沉默了好一会儿。
轻叹了口气,她往后靠在躺椅上,将墨镜戴着眼镜上,继续保持沉默。
夏忆白见蓝溪并不愿意说话,也就不再咄咄逼人了。
过了良久,蓝溪突然就开了口。
“我和习南,是在我拍戏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我只有十五岁,而习南跟我差不多大。”
虽然这个故事,夏忆白已经听沈饶晨说过了,不过,还是选择了静静的听着蓝溪讲着她和习南过去的故事。
“我们是一见钟情。”
往后撩了撩自己的长发,蓝溪像是想到了特别开心的事情。她发出几声如清铃般的“呵呵”轻笑之后,转头望着正沉默的看着她的夏忆白,说:“你知道吗?一见钟情这种事情真的很奇妙,也很说不准。有的一见钟情,或许只是擦肩而过的一次惋惜,也或许是爱情落空的一次流泪,有的是一段时间的爱情,而有的,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夏忆白终于知道蓝溪刚才是在笑什么了。
“你们是后者。哪怕就是逃亡十年,也要等到彼此。”
蓝溪在庆幸,就像夏忆白庆幸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沈饶晨一样。
“是啊!哪怕是逃亡十年,也要等到彼此。”
将夏忆白的话重复了一遍,蓝溪再次陷入了沉默。
“可是……能够相互等待的爱情,并不美好。”
蓝溪皱了皱眉,在长叹了口气之后,说:“我十六岁那年,母亲带着我嫁给了一位黑社的首领。偏偏不巧,我继父手辣心狠又贪心,在我母亲改嫁给他不久之后,就杀了习南的父母。”
“然后呢?你们逃亡的理由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蓝溪和习南的爱情却是很坎坷,甚至有些像小说里那些凭空捏造的言情桥段。纵然听上去有些不切实际,可如果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还是会勾起人浓烈的好奇心。
蓝溪云淡风轻的瞄了夏忆白一眼,又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这温暖的“阳光浴”。
“习南做梦都想杀了我继父。”
听蓝溪说到这里,夏忆白已经猜到了大概。
夏忆白怀疑的望着躺在躺椅上的蓝溪,说:“该不会,你杀了你继父吧?”
“差不多吧!我是想杀了他。天让他死,他就不会得意太长时间。
有那么一天,他突然丧心病狂了,趁我母亲出去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想做些什么。
我逃跑的时候,将他推向了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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