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跟她幻想的那些根本就不一样。
一个小时后。
习南鼻青脸肿的瘫软在沙发上,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哦呦哦呦”的哀嚎声。
沈饶晨冷眼瞥了一眼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沙发上的习南,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这才不紧不慢的放下袖子,重新系上领带,将西装外套穿好。
冷脸坐在了沙发上,他悠然自得的“欣赏”着自己在习南脸上的“杰作”,还不忘故意嘲弄的问上一句:“怎么样?我功夫如何?”
习南怨恨的斜睨了沈饶晨一眼,气喘吁吁的抬手,有气无力的指了指沈饶晨,说:“沈饶晨,你这个人渣。我可算是记住你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渣,你这个暴力狂!”
沈饶晨听着习南絮絮叨叨的骂声,冷睨了他两眼,这才去打开办公室的门,对外面说了句:“两杯咖啡。”
在沈饶晨转身回到办公室时,刘顾言紧跟着走了进来。
“总裁!赤繁在医院里抓到了一个假扮成护士的女人。”
靠在沙发上,沈饶晨若有所思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刘顾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沙发扶手。
“谁的人?”
刘顾言将手中的资料递给沈饶晨,说:“孙博笃的人。”
听到刘顾言的回答,还瘫软在沙发上的习南当即停止了叫唤声,神情严肃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沈饶晨看了两眼已经摆正了态度的习南,这才伸手接过了刘顾言递来的资料。迅速翻阅了一下那个假护士的个人资料,沈饶晨说:“张丽?新晋的珠宝设计师?”
将资料丢在桌子上,他嗤之以鼻道:“难怪这么容易就被抓住,原来是想以特殊方式‘潜规则’的家伙。”
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沈饶晨继续说:“可这蠢女人并不知道,孙博笃一向爱惜人才,如果是真的看好她,那就绝对不会让她来做这种事。”
吸了两口烟,沈饶晨继续问道:“不是说,她还打算给夏忆白注射什么药吗?那是什么药?得出结果了吗?”
“是高浓度的氯化钾。”
习南在听到这味注射剂之后,不禁一愣,微张着嘴,露出了震惊的神情,而还显得云淡风轻的沈饶晨也在听到刘顾言的回答时,停住了往烟灰缸里弹烟灰的动作。
回过神,沈饶晨不禁陷入了沉默。
刘顾言见沈饶晨突然就不说话了,便低声询问了一句:“沈总,现在应该怎么做?”
沈饶晨一脸平静的盯着茶几桌面,无所谓的吸着手中的香烟。
“不用怎么做。将那个女人放回去吧。她也没有做什么,不是吗?”
刘顾言并不知道沈饶晨在心里盘算着什么,不过既然沈饶晨已经发话让他将张丽放回去,那他也只能照办了。
“我明白了。”
朝沈饶晨鞠了一躬,刘顾言在离开之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鼻青脸肿的习南,在暗自无奈的叹息中,迅速消失在了办公室内。
习南等刘顾言关上门之后,才开口说道:“他这是打算杀了夏忆白,让你安心娶孙曼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