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识趣儿的退出了病房。关上病房的门,他透过探视窗看着还坐在床上与辛羡聊天的夏忆白,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对守在门口的人吩咐道:“把那个女人带回去交给沈总吧。小姐这里,有我守着!”
等手下离开以后,赤繁这才走到长廊的椅子上坐下,继续守着还坐在病房里跟辛羡聊天的夏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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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饶晨靠在沙发上不悦的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习南,迅速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黑玫瑰花束,他抽搐了两下嘴角,在不耐烦中为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
“习总很闲嘛!成天成天的往我这里跑,你什么意思吧你?”
习南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沈饶晨面前,伸手便夺去了他夹在手指间的香烟。
“臭死了!等我走了,你再抽!”
沈饶晨烦躁的看着总是婆婆妈妈喜欢管事儿的习南,指了指摆在茶几上的黑玫瑰花束,沉冷着声音问了一句:“说吧,你什么意思?”
习南笑嘻嘻的看着正抬头瞪着自己的沈饶晨,就像变魔术一样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张卡片,还自带背景音乐的“噌”了一声,这才将卡片递给了沈饶晨。
“优雅的恶魔,你只属于我!”
沈饶晨:“……”
望着习南带着笑意的双眸,沉默了一会儿,沈饶晨算是明白了习南已经被穆千没日没夜的玫瑰花给折磨的失心疯了。
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沈饶晨控制不住再次抽搐了两下嘴角。
望着习南脸上油腻腻、像是基本已经放弃治疗了的笑容,沈饶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脖子。
“你什么意思?”
谄媚的望着对他所有戒备的沈饶晨,习南就像疯了似的,将手中的卡片轻轻的拍在了沈饶晨的怀里,笑盈盈的说:“没什么啊!就是感觉好久没有调戏你了,想调戏调戏你呗~”
指着自己的脸,习南刻意朝沈饶晨靠近了些,不怕死的问:“你看到没?我的眼神是多么的宠溺!我看着你的神情,是多么的怜爱!”
沈饶晨:“……”
听完习南这些话,沈饶晨只感觉胸口一紧,仿佛连胃都被用力的扼住了似的,让他浑身疼痛,身体里直泛酸水。
不再像刚刚那么排斥抗拒习南,沈饶晨破天荒的朝习南露出了一抹浅笑,不紧不慢的回答了一句:“是吗?”
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扯了扯系在脖子上的领带,笑意满眸的睨着习南,说:“宠溺?怜爱?”
一边脱身上的西装,沈饶晨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的诡秘。
“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究竟能对我宠溺怜爱到什么地步!”
习南就是因为找不到那个每天给自己送花的神经病,才想将心里的怒气转嫁给沈饶晨。
谁让沈饶晨不告诉他关于那个神经病的身份啊?他无非就是想找沈饶晨泻泻火而已啊。
可是,当习南在看到沈饶晨脸上露出的邪魅冷笑时,只感觉天上好像下起了暴风雪似的,让他冷的浑身的血管都快要被冰封住了似的。
害怕的看着沈饶晨脸上诡秘的笑容,习南往后退了几步,尴尬的笑了两声,匆忙开始解释道:“沈饶晨,你想干啥?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我不宠溺你了,不怜爱你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