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从三人沙发上坐了起来,习南在看清楚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时,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因为噩梦而紧绷在一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之后,习南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从放在茶几上的纸巾盒中抽出了几张纸,快速将脸上的汗擦干净,他颓然的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失神的眺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
那场噩梦又在脑海中浮现了一遍,习南双眉逐渐蹙紧,在担心中自言自语了一句:“你究竟在哪里?我放弃寻找你,究竟是对,还是错?”
就在习南因为一个梦境而惆怅的自言自语间,孔木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习南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孔木,注意到他手中捧一束向日葵、另一只手还提着一袋什么东西的时候,立刻敛起了脸上的难过和悲伤,伸长脖子朝门口探了探,好奇的问了一句:“那神经病又送花来了啊?”
孔木纠结的望着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的习南,点点头,回答:“是的!”
“那卡片上写着什么啊?”
“默默爱慕你!”
听到从孔木嘴里说出来的情话,习南暗自抓狂的挠了挠头,而后又恢复了正常,轻描淡写的朝孔木吩咐了一句:“丢出去!”
“是!”
孔木在回应完习南之后,转身就准备走。眼尖的习南瞧着提在孔木手中的那一个大袋子,又立刻叫住了他。
“等等!”
孔木见习南还有事情要吩咐,又立刻停了下来。
习南盯着孔木提在手中的袋子,朝他使了个眼色,问:“这也是那喜欢玩儿神秘的神经病送的?”
“是!”
好奇的多看了袋子两眼,习南问:“里面装的什么呀?”
孔木见习南很好奇袋子里的东西,便将抱在怀中的向日葵放在地上,打开了袋子。
朝袋子里瞧了几眼,他这才抬起头为难的望着满脸好奇的习南,说:“老板,吃的。”
不等孔木的话音在办公室里落下,习南已经精神一振的坐直了腰板。
眼中放出了贪吃的光芒,习南在看到孔木无奈的表情时,似乎反应过来自己为了一丢丢小零食就放弃了高冷的自尊,这样做有些不太好,便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咳咳!吃、吃的啊?哎,不行!”
摇摇头,习南将视线移到其他地方,假装十分认真的抬手指了指孔木手中装满了零食的袋子,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吃的,不能丢,如果丢了,就是在浪费农民伯伯的血汗。你、你……你把吃的给我留下,把花儿给我丢出去。”
“是!”
得到了习南的吩咐,孔木将装有零食的袋子提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还不等孔木彻底放开袋子,习南已经迫不及待的伸长了脖子,朝购物袋里瞄了几眼。
“老板。”
听到孔木的声音,习南下意识的抬眸朝他看了过去。
孔木欲言又止的望着他,最终还是问道:“您这次是正经的吟诗呢?还是又在念人名儿,讲小儿不宜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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