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白僵直着身子,保持着弯腰凑近沈弘文的姿势,愣了好一会儿的神,这才难以置信的转过头,惊恐的瞪着脸上满是无奈的沈弘文。
“爷爷……你、你……”
难以置信的望着一脸无奈的躺在床上的沈弘文,夏忆白往后退了几步,处于惊恐惶然中的她没有注意到放在身后的凳子,当她的后膝碰到凳子,双腿一软,直接往后坐在了地上。
害怕的哆嗦着身子,夏忆白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
“爷爷。”
难以控制泪水从眼中流出来,夏忆白拼命的摇着头,痛苦的说:“爷爷,你怎么能这样?你太自私了。”
生生的咽了口气,她摇摇欲坠的从地上站起来,痛苦的朝躺在床上的沈弘文咆哮道:“你为什么要拜托我这样的事情?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沈饶晨?你让我以后面对沈饶晨!我恨你!我恨你!!”
难以克制激动的情绪,夏忆白将沈弘文是病人的现实抛诸脑后,怨恨的朝他咆哮了出来。
心情因为沈弘文而变得一团糟,夏忆白不想再跟沈弘文单独相处,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怨恨的剜了他一眼,夏忆白转身夺门而出。
可就在夏忆白逃一般狼狈的跑出病房之后,没过多久便有另外一位穿着护士装的女人出现在了沈弘文的病房门口。
目送逐渐远去的夏忆白,那名护士的嘴角扬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推门而进,护士来到沈弘文的病床前,朝沈弘文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一声。
“老不死的鬼东西,就知道我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这双已经快要瞎了的眼睛。”
凑下身,护士面容严肃的瞪着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的沈弘文,颇有些恼火的朝沈弘文质问了一句:“你刚才都对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
沈弘文暗自咽了口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这么久以来,我也是第一次和你见面吧?在我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都在盘算些什么?”
护士听到沈弘文的话,朝他讥嘲一笑。
“老家伙就是老家伙,还有些自知之明,还知道我今天是特地来杀你的。”
弯下腰,她将事先安放在床头柜后面的窃听器取下来,装进护士装的口袋里。
将戴着手套的手伸向沈弘文的氧气面罩,她将手停留在沈弘文的氧气面罩上,继续说道:“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在想些什么,不过我还是可以在你临死前,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我也只是跟人合作、听人差遣的罢了。真正想让你孙子沈饶晨死的,可不是我。”说罢,她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一双杏眸中透出了凌厉的视线。
凑近身子,她伏在沈弘文的耳边低声喃喃了一句:“为了让你在上路的时候,死不瞑目,难下黄泉,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你那个乖孙子正被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大家都恨不得让他快点死呢。”
握住了沈弘文的氧气面罩,她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情。
“不过,为了你的乖孙子,还是先由你下去给你孙子添置一个温暖的家吧。对了,记得帮我给沈凌菲那个贱货带句话。你就帮我告诉她,我真是谢谢她了。”说罢,护士直起身子,冷眼盯着沈弘文,拔去了连接着氧气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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