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哦?这么放肆?”
沈饶晨听得出习南的声音有些生气,看来他还是蛮喜欢那个夏忆白的。
真可惜,只有眼睛瞎掉的人,才会对那种肮脏恶心的女人产生好感。
“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让我带人去揍死那几个人?”
听到习南的蠢话,沈饶晨免不了嘴角又抽搐了两下。
不想被习南带着开始聊一些死不正经的话题,沈饶晨深吸了一口夹在手中的烟,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说:“我怀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有谁不知道夏忆白是住在我沈饶晨的家里?就算那些人在怎么讨厌夏忆白,也绝对不会这么不长心。”
“嘿嘿,说不定那几个人,就是像你说的那么不走心呢?”
听着习南的话,沈饶晨烦躁的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说:“我给你送去了一份大礼。不管是不是我多心了,总之我们都要悠着点。”
在沈饶晨的话音落下之后,习南那边也陷入了沉默。
沈饶晨见习南突然安静了下来,心情变得更加烦闷了。
“你死了吗?给我说话!”
电话另一头陷入沉默的习南,在听到沈饶晨十分不耐烦的催促声之后,才幽幽的问了一句:“沈饶晨,你知道吗?你现在很不安。你究竟在怕些什么?”
没由来的听到习南的这么一句话,沈饶晨先是一愣,紧接着他咬牙切齿的对着手机,说了一句:“习南,你给我去死!”
愤怒的挂断了电话,他又为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然后用力猛吸了一口。
心情烦躁的不行,沈饶晨将头靠在皮椅上,宣泄般的吐了一口烟雾。
【该死的!谁知道自己究竟在烦闷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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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白!”
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夏忆白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终阳浩。
不悦的蹙了蹙双眉,她埋着头准备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转身就离开。
“忆白!”
终阳浩见夏忆白不肯理会自己,便跑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臂。
“忆白,你这是怎么了?”
瞄到夏忆白额头上的淤青,终阳浩担忧的问:“为什么要戴口罩?”
没有去看终阳浩那张带满担忧的脸,夏忆白淡漠的直视着前方,冷冷回答:“感冒!”
“我不信,那你额头上的淤青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被终阳浩不停的询问弄得很是烦躁,夏忆白很不耐烦的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中抽了回来,没好气的说:“不关你的事儿,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麻烦你以后在看到我的时候,请装作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一定能会开心。”说罢,她直接绕过终阳浩,朝大学门口走去。
真是的,她很忙,等一下还要去散打馆报道,没时间跟这种闲人耗费时间。
“忆白!”
虽然夏忆白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终阳浩似乎还是不死心。
再次追上夏忆白,挡在了她面前,终阳浩趁她没注意,快速扯去了她脸上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