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却也无法避免。更有些时候,推演者明知如此,却宁可以身入劫,来推进或阻止某些事情的发生。所以,推演术并非万能,对于推演者本人来说,却并非趋吉避凶的之道。”
云朵儿问:“那趋吉避凶之道是什么?”
夜皓天说:“直心对万事,就是趋吉避凶之道。”
云朵儿哈哈笑起来:“我觉得你说话,好像飞来寺的那个和尚。”
夜皓天一怔:“你见过那个和尚?”
云朵儿点头:“是啊,来的第一天,进入京都城之前,我就和老头子见到了那位大师,他邀请我去飞来寺,我也上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夜皓天微笑了,似乎解决了什么难题:“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有啊,”云朵儿跑到炼器室,把那个手串儿拿出来:“就是这个。”
夜皓天接过来,戴在手腕上,不大不小,正合适。
云朵儿说:“我不喜欢带这个,你喜欢就送你了。”
夜皓天笑了笑:“我也不要,还给你吧。”云朵儿把手串儿收回炼器室内。
夜皓天索性找了一盘围棋,来给云朵儿讲推演之术。夜皓天抓起一枚黑子,刚要说些什么,那颗黑子已经在手中碎为粉末。夜皓天神色微变,喃喃的说“昆仑界要出大事了……”。
这时候,飞来寺的寺中山上,云雾之中,有块凸起的石头,在石头之上下望,可以看到下面是悬崖,但整个被雾气所笼罩,朦朦胧胧之间,看不清楚下面有什么东西,而显然是有人,正在沿着台阶往上走着。端坐在石台之上的成言大师忽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对着雾气说:“大祭师竟然大驾光临飞来寺,真是令小寺蓬荜生辉。”
那一步一步走上飞来寺的,正是神殿那位白发白胡子的大祭师。他望着寺门口的成言和尚,笑道:“老啦老啦,爬个台阶都喘啊……”
成言和尚却合十道:“大祭师缓步之间,已经走进走出了飞来寺下方的一切法阵,佩服佩服。”
大祭师回礼道:“飞来寺的真正法阵千年来从未真正开启,这个台阶的法阵,只是为了阻挡一般修士叨扰罢了,我当然知道。今天贸然前来,却是有要事想要找尊师法源大师。”
成言和尚摇头道:“家师闭关之中,哪怕是我等弟子,也无法入见。不过大祭师有什么要事,可以让我转达。”
大祭师神色苦涩缓缓摇头:“成言大师也是善于推演之人,何不推演一下有何大事?”
成言和尚默捻着手中珠串,忽然神情一动,看向大祭师。
大祭师点头道:“所以神殿学院暂时遣散了所有学生。”
成言和尚道:“家师也许无法出关,但此事飞来寺也会关注。神殿若想要将此事按照西昆仑之意传遍东昆仑,也请自便。”
大祭师长叹一声,好像一下子衰弱了许多。
君家。君天储坐在书房里,手中抚摸着手上的紫水晶戒指,神色焦急。这时候门被打开,烛影快步走了进来:“殿下。神殿传话,事情属实,大祭师已经出发去了飞来寺。”
君天储叹道:“神殿这次,可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