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伤石走了过来,附身抓着我。我身体颤抖,心神慌乱:“我妈,我妈好像……不太好。”
“走——”不容我再说话,他伸手拽起我,朝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他转过身说道:“别担心,还是用超能力吧,这样快些。”
闭了眼,他抓着我,瞬间我们就抵达了我的房间。
我从房间冲出来的时候,母亲神情呆滞的坐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任凭我怎么叫她都没反应。
妈妈怎么会这样?前两天还好好的。
伤石站住身后,道:“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单掌撑起,一股蓝光涌入母亲身体,呆滞的眼光恢复神智,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我。
她脸色发黄,透着那种不健康的颜色,头发松散的垂下来,一双枯瘦的手搭在我手上,她说:“小惜,我认得他了。”
“谁?妈,你在说谁?”
“花田海,我的丈夫。”她语气定定,神情清明,一点也不像是生病所致。
她抚摸着床上的信奉,那里散着十几封信,每封的收信人处都写着同样的字:“徐云收。”
“这是我找出来的,他写给我的信。”母亲说道。
我翻看了几封,内容大部分都是谈情说爱的说辞,充满相思之苦的调调,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
可是,落款处的署名是:永远的爱人,花田海。
世界上当真有一个花田海,他真的是母亲的丈夫?
母亲抚摸着那些信件,神情就像回到了20年前,她淡淡的回忆着,那段最美好的往事。
20年前的某天,阳光无比美好。
今天是徐云在医院实习的第三个星期,她和老公花田海约好,晚上要一起回他家吃饭的。
是的,现在该改口喊他“老公”了,昨天他们去扯了证,五年的恋爱历程终于结束,他们幸福的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徐云像个新婚妻子一般,满脸掩饰不住的娇羞与幸福。
一大早,她就开始忙碌。给2床的宝宝换了尿布,34床的宝宝貌似有点发烧,在医生指导下,给喂他吃了小儿感冒药。
6床的宝妈情绪不太稳定,估计是即将生产的缘故,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徐云想着,忙完手里这点事情,就过去陪她聊聊天,缓解情绪。
她在医院走廊里,与一个护工撞了个满怀,被护工手里的洗脸水洒了一身,无奈之下只能回办公室换衣服。
这个时候,花田海打来电话,说下班过来接她。徐云很高兴,可是一直等到下班很久后,他还是没有来。
徐云拨通他的电话,提示关机。
在徐云眼里,花田海是个既有责任又有担当的男人,他绝对不会失约,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徐云忍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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