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这才松了口气,说出了刚才的情形。他刚才在厨房熬汤,准备拿去给卡米尔喝,卡米尔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却不肯躺在床上好好休养,喝点有营养的汤有利于恢复体力。听厨房的伙计说二楼的一位客人也病得很厉害,吃不下东西只能喝汤,塞维特意盛了些汤送过去,没想到刚敲了敲门就被这个金发男人抓着要杀。
费南德首先想了解的是委拉克路斯码头失火的事,以及之后埃斯康特收到的那封信。
费南德说道:“埃斯康特恐怕还没死!”
费南德说道:“如果那样就死了,埃斯康特也不叫埃斯康特了。他可是kao吸收美洲几百万人的生命而生活的人,是比鲨鱼更可怕的生物。不过就算他能活下来,也成不了气候了,最后还是会被克里福德杀了。”
丽璐说道:“我有神明保佑!凭他,能把我怎么样?”这番话要是让阿伦海姆号上的船员们听见,一定会转过身,不予以评价。听在芬和西门的耳朵里,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呢。
丽璐笑着说道:“原来你不是来请救兵,而是个逃兵!”
芬说道:“你的同盟军还真是不少。克里福德也是你的同盟军吧,你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吗?”
卡米尔问道:“那人是谁啊?他怎么认识你?”
金发男人瞄了他一眼说道:“不错!”
众人一路走到美利达,却不急着找饭店和旅馆,而是捡了一家看起来最热闹的酒馆走了进去。他们身上可是一个子儿也没有,想吃饱肚子再睡个好觉,得先弄到钱。进了酒馆那就是费南德的天下了,凭着他那无敌的赌计,很快就将客人们的腰包掏了个空,赚得的钱不仅够他们十几个人找一家上好的客栈,美美的吃一顿,之后还有的找呢。
等所有人都上了岸,船上又传来了低沉的声音,雾气从海上飘了上来,将幽灵船团团围住。透过雾气,费南德突然看见一个黑发的女人站在船上,但很快就被雾气吞没了。
幽灵船朝着海岸驶去,稳稳地停在了岸边,不知什么时候,船舷又出现了一块木板直铺到岸上。丽璐等人依次走下了船。
船头传来了塔恩的叫声:“看到陆地了!”
西门还没有回答,丽璐已经抢着说道:“原来你是巴鲁迪斯的人啊!我们还真的是冤家路窄呢!巴鲁迪斯是拉斐尔的死对头,而我,就是拉斐尔的同盟军!”
费南德突然问道:“丽璐,在那个地下石厅里,你想到过什么愿望吗?”
离开的男人在楼梯口遇上了费南德,两人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等闲之辈,互相瞪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声音是从左首最尽头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四人跑进去一看,只见塞维被刚才那个金发用剑抵着脖子。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身上缠着绷带,半躺在床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曾经被埃斯康特烧毁的森林里冒出了绿芽。若是有人走进这片刚开始复苏的大地,一定会找到一块圆形的石头,上面有奇怪的文字和匕首形状的凹槽。在那片大地的下面,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石厅,石厅一如他们第一次看到的那样,闪闪发光,完好无损。一端的祭坛上立着三根图腾,一个上面是一盆火,一个上面是一盆水,第三根图腾上放着一本书,一个字也没有的书。石厅静悄悄的,仿佛在沉睡着,等待着下一个人来敲响它的门,或许又要等上几百年了。
双方原本没什么交情或是仇恨,所以谈不上合作或是翻脸,很快就结束了谈话。
费南德终于发完了呆,转身走向他的伙伴们。看到丽璐那张写满了问号却又怕惹他生气而不敢开口的脸,他不禁笑了起来。
芬说道:“火当然不是你们做的,是克里福德干的好事!他是故意嫁获给你们,好让埃斯康特先生分心去对付你们,他就可以乘机在委拉克路斯搞破坏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却没有想到。”
芬说道:“不可能!你的船已经被击沉了!”
丽璐不禁骂道:“这个克里福德!小人!我也差点被他害死了!”
费南德说道:“我们的确不知道克里福德都做了些什么,也想打听一下拉斐尔的情况。如果你们愿意告诉我们的话,我们也有你不知道的埃斯康特的情报!”
芬说道:“我正想问你为什么没死呢?埃斯康特先生是不会突然心慈手软放过你们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芬问道。
费南德突然说道:“巴鲁迪斯该不会被打败了吧!所以西门你才会到这里来请救兵!”
怪不得金发男人会说冤家路窄这句话,原来他和芬是一路的。丽璐这才看明白了。
丽璐说道:“石厅?当然是希望卡米尔的伤赶快好起来啦!”
芬说道:“当然不会!你们耍诡计逃走后,我跟玛尔德那德大战了一场,他的船差不多是我的五倍,我好不容易才逃回来。那知,回到委拉克路斯一看,那里已经被克里福德攻陷了,我当场被他抓住关了起来,后来西门把我救了出来。不过赫黑尔就没我这么走运了,被玛尔德那德杀了!”
费南德突然说道:“你是西门?全名是西门※#8226;里那列斯吗?”
芬所叙述的失火的情形和费南德收到的飞鸽传书上的内容没有多少差别,没有人看到是谁放的火。他说道:“你们的船刚走不久码头就失火了,任谁都会怀疑是你们干的。之后又收到以阿歌特的名义送来的信,上面承认了放火的事,还嘲笑埃斯康特先生无能,所以埃斯康特先生才决定向你们动手!”
丽璐说道:“你别做梦啦!埃斯康特早就掉到海里去喂鱼了!”
芬说道:“那你最好小心一点。克里福德真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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