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一切真相大白
为什么她会这般失魂落魄,也许是上天注定她和欧阳莫没有缘分,上天注定她得不到爱情,才会这么的折磨她,她其实不恨欧阳莫,欧阳莫虽然对她很残忍,可毕竟是她负欧阳莫在先,欧阳莫这样做也是当初爱她太深,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她不应该和欧阳莫认识,不因该去上什么贵族学校,要是她不上贵族学校她父亲也不会出事,她母亲也不会死,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幕夕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大街上放眼望去没有一人行走,只有个别的车辆在雨中,飞快的穿过马路。
幕夕感觉脚步越来越重,头脑越来越来沉,这时候她想起了她的父母,她父母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过的是多么的快乐啊!
想到这里幕夕突然想回到她家里看看,她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离她家因该不远,她刚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跨出一步,一声穿破云霄的刹车声在安静的大街上响起,幕夕就这样慢慢的倒在血泊中,没一会她就听见有人从车里下来,抱着她的身子摇晃,她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只感他的摇晃让快要昏睡的她清醒了不少,她用全力才睁开,沉重的眼皮,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向她走来,可是不管她怎么看都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皮也越来越重,难道她快要死亡了吗?
难道这就是死亡,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好多人选择用死亡来解脱,因为死亡真的很美好,在她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听见了一个焦急和痛苦地声音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已经分辨不出事谁了,她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台北某五星级酒店外面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全是台湾和世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今天来都是为了参加在商界赫赫有名欧阳莫的婚礼。
酒店门口更是站满了前来观看的人,他们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来看看难得一见的盛大场面,这时听见一个女声传来,“你们快看,玫瑰都摆在酒店外面来了,听说这些玫瑰可都是从美国玫瑰空运来的,是玫瑰最有权威的植物学家培养出来的,据说这些玫瑰没有水,就这样放个三天也不会凋谢。”一个年轻女子羡慕的说道,两眼发光的看着酒店门口摆满的玫瑰花。
“这算什么?你看看红地毯可是从酒店一直铺到欧总的家里,还有酒店门口口到处都是欧总和龚小姐的婚纱照,多浪漫啊!”又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嫉妒的说道。她恨不得去代替照片上的女人。
“你们都是一些没见过市面的女人,这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这整个酒店都被欧总包下来了,来的人都是大人物,只要我随便的勾到一个,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这是一个长的妖艳妩媚的女人,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钓到一个金龟婿,在酒店外面的人都是各怀心思,她们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很多小企业的老总,也在酒店外面等着,希望能遇见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好顺着藤往上爬等等
酒店外面远远也赶不上酒店里面热闹,酒店墙壁上到处都是贴着大红喜字,红地毯上洒满的玫瑰花瓣,众人随着红地毯一直想楼上走去,楼梯扶手也是贴满的红玫瑰,到处火红一片,喜气洋洋的。在二楼的入场出,吴雨桐和龚天雄站在那里和每一位来的宾客打招呼,然后宾客在由专人接待安排在座位上,放眼看去人山人海,挨山塞海,可见场面庞大,婚礼隆重。
而酒店的最顶楼却和楼下有天壤之别,安静得针掉在地下都能听见,欧阳莫坐在房间里的梳妆台前,闭着眼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欧阳莫没有回头,也没有睁开眼睛,凭他敏锐的直觉,他可以断定来人对他没有危险。
化妆师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就被来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气,给冻得打了个寒战,“出去。”他嗓音没有一丝温度的命令道,目光更是冷漠,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爱着龚欣文的王律斌。
化妆师被王律斌的冷气吓到了,他胆怯的看了欧阳莫一眼,见欧阳莫点头,他拆立即转身离去,他今天遇见一个冷得吓人的新郎,就已经把他吓的不轻,现在又多出一个和欧阳莫一样恐怖的人,让他打心底恐惧,他像飞一般的跑出了房间,以后不管别人出多少钱,他一定要问清楚,对方的性格,要是在遇见今天的这两位,他死也不来。
化妆师走后,欧阳莫慢慢的睁开眼,在镜子里和王律斌四目相对,然后淡淡的开口说;“你今天不开心。”他和王律斌相交多年,当然看得出他眼里深处的心思。
王律斌沉默好一会才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最好要有个心理准备,不然你会承受不了事实。”他目光如炬,神色有些疲倦,可见他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当他得知龚欣文要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有一天睡好过。
欧阳莫任然做在那里,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沉声说道:“有什么事情,是我欧阳莫承受不了的,说吧!”见王律斌的神情,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现在不管任何事对他来说,也不能让他的心承受不了,当然幕夕除外。
王律斌任然还是站着,他眼眸里浮动着无奈和忧愁,久久才说一句,“龚欣文是我的女人。”
欧阳莫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早就知道一样,等待王律斌下面的话。
“看你的神情,你早知道这事。”王律斌观察力非常强,从欧阳莫的样子,他就能看出,欧阳莫一定是知道什么?
欧阳莫把椅子一转,然后面对着王律斌说:“是的!还是我们高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时候欣文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我就查过,是你把我的事情透露给她的,至于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除了幕夕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王律斌也不感到意外,毕竟欧阳莫是那么精明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是他不想知道,“如果和幕夕有关,你也不想知道吗?你真的不想知道,幕夕当年为什么要背叛你吗?你真的不想知道,龚欣文流掉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吗?还有jennifer到底是怎样死的,你也不想知道吗?”王律斌再也不会替龚欣文隐瞒什么了,再隐瞒下去,龚欣文就是别人的老婆了。
欧阳莫听见王律斌的话语,他立即坐直了身子,然后神色严肃的看着王律斌急急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律斌走近两步,然后看了一眼欧阳莫才说;“我想告诉你的是,jennifer的死和幕夕没有任何关系,在你和jennifer没有准备结婚前的半个月,龚欣文让我帮她查jennifer的档案,目的就是为了要把jennifer从你身边赶走,结婚当天也是龚欣文设计陷害幕夕,为的是要一箭双雕,同时除掉幕夕和jennifer。”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到窗户边上,看着酒店楼下的人山人海,当然也是看他在楼下安排的人,要是欧阳莫今天不放人,他就准备抢亲。
欧阳莫听完王律斌的话没有多大反应,他剑眉一挑然后淡淡的说:“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吧!我只想听重点,至于其它的我都不感兴趣。”欧阳莫说的当然是幕夕的事情。
王律斌转过身来,靠在窗户边上说:“幕夕当年的确是为了她父母,才和白凌在一起的,这一点只要你派一个人去查就一清二楚了。”
欧阳莫听见王律斌的这句话,他彻底的震住了,原来真的是幕夕说的那样,可是张承载调查的结果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中间有蹊跷,他缓缓的站起身,走到王律斌面前,一手抓住王律斌的衣领,然后怒气的说:“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不帮帮幕夕,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是我的朋友吗?”他抓住王律斌衣领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黑色的眼眸里浮动着无尽的怒气。
王律斌看了欧阳莫握着他衣领的手一眼说:“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龚欣文不让我说,没有帮助幕夕是因为当我知道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要是我早知道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王律斌也恨,要是他阻止了这件事情,欧阳莫和幕夕就不会分开,那龚欣文就没有机会接近欧阳莫,也不会有jennifer,更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欧阳莫虽然很激动,可他永远都是理智的,他放掉王律斌的衣领然后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要是你为了让我不和龚欣文结婚,故意这样说,我岂不是要辜负了欣文的一片真心,毕竟欣文为我付出太多了,还因为我失去了孩子,要是你没有证据,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
欧阳莫其实已经相信王律斌的话了,可是他本就多疑,根本不会轻易相信王律斌的话,最关键的是,今天是他和龚欣文的婚礼,他怎么能听王律斌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他说的是真的,要是他无缘无故的把龚欣文和这么大的场面扔下独自离开,他怎么向龚天雄交代,尤其是龚欣文。
王律斌当然知道欧阳莫的顾虑,要是他也不会轻易相信,可是他是不会放弃的,他接着又说:“你也许还不知道吧!龚欣文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那天我派去的人发现,龚欣文让人给她弄了一点媚药,然后我就让人偷偷的把媚药换成安眠药,所以那天晚上,你和龚欣文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怎么可能让那种事情发生,龚欣文是他一个人的,不管是谁也别想抢走。
欧阳莫恍然大悟,难怪后来他想不起来那天晚上任何事情,现在他终于知道他和龚欣文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龚欣文的事情终于弄明白了,可是幕夕呢?总不能听王律斌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吧!要想知道王律斌说的是不是真的,唯一办法就去问另一个知情人,就是他的母亲吴雨桐,可是他母亲肯定不会告诉他实话的。可他应该去问谁呢?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人然后转身冲了出去。
欧阳莫面无表情的大步穿过人山人海的大厅,不顾众人的问候和祝福,快步向外走去的同时,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说完他收了线。
龚欣本来想去看看欧阳莫,谁知她刚出来,就看见欧阳莫从大厅离去,她立即追去,她刚走两步,才发现脚上穿的高跟鞋,根本跑不动,她弯腰脱去高跟鞋,用手提着长长的婚纱,不顾形象赤脚的追了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欧阳莫会扔下她不管是的。
正在招呼客人的吴雨桐,余光瞄见朝出口走来的欧阳莫,她立即拦住了正要离去的欧阳莫,“阳你这是要去哪里。”她见欧阳莫神色凝重,心里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不管出了什么大事,她都不能让欧阳莫离开。
欧阳莫看了吴雨桐一眼,他不打算回答她,继续向前走,这时是一路狂奔的龚欣文也追上来了,她跑到欧阳莫前面,两手平挡住了欧阳莫的去路,神色慌张的说:“阳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改。”她上前一步握住欧阳莫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着冷漠的欧阳莫。
这时吴雨桐也帮忙说:“是啊!阳,你可不能乱来啊!这么多人在场,你要你走了,我怎么向天雄和欣文去死的母亲交代啊!”她急得额头上已有一沉薄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欧阳莫根本不听吴雨桐说什么?他抬眼看着泪汪汪的龚欣文,然后冷漠的说:“欣文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两家又是世交,很多的话我不想和你多说,我和你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你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心里清楚。”他深幽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怒气,要不是他对龚欣文没有防备,龚欣文怎么可能利用他对她的信任来欺骗他,看着一脸错愕的龚欣文,他没有在说话,大步离去。
龚欣文震惊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天,欧阳莫是怎么知道的,她费尽心血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眼泪无声的滑落在她脸颊,她感觉一阵晕眩,缓慢的倒在地上,她心好像撕裂一样痛,她一手捂着胸口,久久才哭出声来,在场的宾客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龚欣文伤心欲绝的模样,他们都以为是欧阳莫抛弃了龚欣文,个个都摇头可怜龚欣文。
吴雨桐听见龚欣文的哭声才反应过来,她急忙蹲下身,拉着龚欣文的手说:“欣文你不要伤心,我现在就去把欧阳莫给追回来,你等着啊!”她说完起身追了出去。
欧阳莫走到酒店门口,一开始所有人都很震惊,婚礼还没有举行,新郎跑出来干什么?难道是逃婚,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记者,他们立马当先上前,想问点什么?可欧阳莫的脚步太快,出了酒店就坐上了在门口等待的名贵轿车里,轿车上还贴满了玫瑰花和喜字,很快在众人目光下消失。
欧阳莫离开酒店后,直奔他家别墅,别墅门前火红的红地毯,还有到处都是龚欣文最爱的红玫瑰,以及贴满墙的婚纱照,此时在他看来都异常刺眼,他踩着地上的花瓣,推开别墅的大门,跨步走了进去,就看见刘婶像见到怪物似的看着他。
刘婶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欧阳莫面前说:“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带,你打一个电话就行了,不用你亲自回来,把龚小姐不是少奶奶一个留下,别人会怎么说。”她心里清楚欧阳莫不会无缘无故的从婚礼上回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出大事了。
欧阳莫没有回答刘婶的话,他伸出双手握住刘婶的肩,看着刘婶的黑眸说:“刘婶,我问你,十年前有没有一个叫幕夕的女孩,在我去美国的时候来我们家找过我妈?”
刘婶身子一震,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然后猛地摇头,她不知道欧阳莫是怎么知道这事,可是她不能说,不能破坏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欧阳莫见刘婶的神情就知道,莫夕来过,他放开刘婶,悲痛的笑了两声说:“你明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却不打算告诉我,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去问吴雨桐,我就说你已经告诉我一切了,她自然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他作势要转身离去,眼眸里的情绪很复杂,有心痛,有后悔,还有怒气。
在欧阳莫刚转过身,就听见刘婶的呼唤声,“少爷,等等,我告诉你就是了。”刘婶慢慢走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悠悠道来:“我清楚的记得当年幕小姐来这里的情境,那天幕小姐神色憔悴人消瘦的来敲门……”
刘婶说完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擦了擦眼泪又说:“这孩子太苦了,要不是太太吩咐过不让我告诉你,我当时就打电话告诉你了,就是在昨天我还听见太太打电话,好像是说什么白凌和幕小姐,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她说完抬头看向欧阳莫,当她看见欧阳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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