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冬天一样寒冷。
那丝帕,分明是她趁严萧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到他怀里的,没想到一张丝帕,却让他这么快就入了戏,既然已经入戏,那就好好陪她在舞台上演一场。演戏,她会,她比任何人都会!
“本王怎么会介意呢,多谢孙姑娘。”严萧喜形于色,将丝帕小心的又放进了怀里。不经意间,瞥见了孙小小耳上的血珊瑚耳坠,脸色突变,神情激动不已:“孙姑娘,你的耳坠是从哪里来的?”
孙小小摸了摸耳上的耳坠,这耳坠不正是轩辕日送的么,今天鬼使神差的竟然给带上了,但话说回来,虽然恨轩辕日,但她喜欢的只不过是这副耳坠罢了,不过如若让天阳夜落知道她还带着轩辕日送的东西,保准要吃一大坛子醋,而天阳夜殇呢,他又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对于她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他似乎已经没那么在意了,也许,他是不是已经放手了?一想到此,孙小小的心隐隐抽痛。
“这是朋友送的,王爷见过?”
“送你耳坠的朋友是男还是女?”严萧神情激动,似乎失去了理智,不停的摇着孙小小的双肩,用力的十指似要掐进孙小小单薄的身体。
“王爷,你弄疼我了,送这副耳坠的朋友是个男的!”孙小小故意无力的挣扎几下,痛苦的娇喘不断。
“对不起,本王太过激动了,没弄疼你吧。”严萧自知失态,赶紧拿开双手,失望的道:“本王曾送过一副与孙姑娘带的这副一模一样的耳坠给本王的心爱之人,本以为那是独一无二的一副,没想到孙姑娘竟然也有。”
“那王爷的心爱之人是谁?王爷怎么不去陪她却跑到我这儿来呢。”
“她叫天阳媚儿,长得天姿国色,才情也不输与孙姑娘,只可惜她遭奸人杀害,已经去世了。”严萧仰着头,似在回忆,又似在缅怀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天阳媚儿。
又是天阳媚儿!果真又是天阳媚儿!
孙小小的血不断的往脑门冲,拳头越捏越紧,长长的指甲刺进手心也未觉痛。
好你个严萧,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的以为是孙家杀了你那心爱的天阳媚儿么?
孙小小的脸痛苦的扭曲,两道细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她恨不得当场就把这个王八蛋大卸八块,但转念一想,终于忍住了,让他这样死去,的确是太便宜他了。既然如此,她的计划就更加不能失败!
“孙姑娘,你脸色不太好,需不需要本王给你找大夫过来。”
“不用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王爷请回吧。”就算要按照计划进行,孙小小现在也极不想见到这张令她厌恶的脸。
“既然这样,本王就不打扰孙姑娘休息,孙姑娘好生养病。”严萧见孙小小已下了逐客令,也不便再逗留,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
严萧前脚刚走,屋内,便传出一阵茶盏碗碟摔碎的“乒乓”之声。
严萧,就让你享受这最后的安逸时光,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你就等着一场堪比一场的风暴吧。孙小小披散着长发,站在一地的碎瓷片中央,恨声的咒骂着。
天,真的下起了雨,狂燥的风吹不断拍打着窗户,发出“碰碰”的巨响,一场无形的暴风雨正慢慢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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