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正在研究之际,就见崔殿主和林高功进了月门。赵然将阵盘收起,静候两人来到屋内。
崔殿主呵呵一笑:“赵方丈,昨日歇息得怎么样?有没有出门转转?”
赵然正色道:“我心中最神圣的经典被人任意践踏,实在是没有心情出去闲逛。崔殿主,不知许致从有没有悔过?”
崔殿主道:“他回去后还是很后悔的,不过属于无心之失,也请我们过来转达他的歉意。他今天身体不太好,就不过来了,由我和林高功与赵方丈谈。”
赵然摇头:“在没有得到许致从的当面道歉、没有见到许致从的书面悔过之前,请恕我无心谈话。崔殿主请吧,我现在要去前观三清殿中,向三清道尊祈愿颂德。”
身为道士,赵然要去给三清道尊上香,崔、林二人没有阻拦的道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两名方堂巡查的陪同下走了出去。
两人也不走了,就在赵然院中等候,过了半个多时辰,才见赵然返转回来,走过身边时,带出满身的香火气。
崔殿主还要进屋,却见赵然将房门合上,一个人在屋中道:“二位请回吧,我对道尊的虔诚,是绝对不容旁人亵渎的。许致从还有两天时间,到后天夜里亥时末,若是还没有得到他的道歉,我将采取必要的行动,以维护道尊的荣光!”
两人无奈,只得怏怏返转,林高功嘀咕道:“这赵致然虔诚得近乎狂热了吧?他是这种人吗?”
崔殿主怒道:“他是不是这种人都没关系,重要的是许致从干了蠢事,被人家抓住了!”
林高功恼火道:“他如果还不说,就让他在这里呆着,先关他一个月,看谁沉不住气!”
崔殿主摇摇头道:“你这就是气话了。从杜腾会进门开始算起,这件案子至今已有二十天了,再过十天若是仍旧没有突破,就得放人!”
林高功愣了:“一个月就得放人?”
崔殿主道:“当初把你们调过来的时候不是说得明明白白吗?只能问一个月。”
林高功挠了挠头:“我以为是……”
崔殿主没好气道:“你以为是什么?上头给了三个月,到了中间扣下一个月,到咱们这里限期一个月?”
“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这次不同的,岳典造压力很大!说一个月,就是实打实的一个月,顶多再拖个三五天。”
林高功叹了口气:“那怎么办?姓赵的不配合,又不许动刑……说起来,许师兄昨天这出戏没唱好啊,唱砸了,如何收场?”
崔殿主想了想,道:“实在不行,也只能让老许去道歉了,他摔了经书,又口不择言,的确有点问题……以前如赵致然这种人我也见过的,平常很好说话,可一旦犯了他的信条,他能跟你搏命……”
林高功苦笑:“许师兄能答应?”
崔殿主道:“为了抢时间,也只能让他委屈一下了。走,去找岳典造,让岳典造出面和老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