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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夹连上两回,宋雄的双手十指几乎都变形了,眼泪鼻涕都忍不住往下流,汗水更是在地上聚了一滩,却咬牙坚持着一句没说。
见状,蒋致恒吩咐,上烙铁,月影道人等几个手下将早就烧好了炭盆搬过来,把炭盆上准备好的烙铁用铁架子夹着,在宋雄胸口上、肩上、背上连烙了五六次,直烫得皮都烂了,散着阵阵腥臭的胡味。
如此酷刑,将宋雄疼得晕厥过去两回,却又被凉水浇醒,依旧只是喝骂,丝毫没有认怂。
折腾来折腾去,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宋雄依旧不曾开口。
蒋致恒手拿绢布,一边捂着口鼻,一边皱眉思索。
就听月影道人凑上来:“方主,再弄下去怕是没用。这厮口太紧了,确实是条汉子。”
“那你说怎么办?”蒋致恒将绢布挪出个口子,讲完这句又将嘴鼻堵上——实在太臭了,宋雄已经疼得失禁了。
月影抿嘴一笑,道:“从前我混迹江湖之时,这等好汉见得多了,越是英雄好汉,越是怕雄风不振,以小人看来,不如把他那蛋切了……”
蒋致恒不由自主一哆嗦,瞥了两眼月影道人:“你会弄?”
月影眯着眼睛回忆:“若是旁人,还真弄不了,上手怕是就得死,但小人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跟一位公公学过,方主放心,死不了人。”
蒋致恒一阵恶心,却又有些好奇:“那你试试,我可告诉你,绝不能让他咽气!”
“哎,方主宽心就是,我这手艺,死不了!”月影道人说着,从靴套中摸出一柄弯月型的小匕首,笑嘻嘻的来到宋雄身边,蹲下道:“宋英雄,说不得,今日便拿你练练手了。”
宋雄怒目圆睁,大吼一声:“畜生!不得好死!”
月影将嘴凑到宋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细声细气道;“宋英雄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切了以后,你才能发现人生的乐趣莫过于此!嘿嘿。”说完,又伸舌头在宋雄耳边一舔,也不嫌弃宋雄耳旁的污血和汗渍,抿着嘴品了品,神情陶醉,极为享受。
宋雄闭目不语,浑身都在颤栗。月影道人扒开宋雄的裤子,双眼迷醉的盯着裆部看了良久,口中啧啧不已。
蒋致恒早知此人阴柔偏执,却没想到一至于此,不由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咳嗽了两声,催促道:“快些动手。”
月影答应着伸手过去,在宋雄裆部轻柔摩挲了片刻,这才转过匕首,就要往上开切。
猛听厢房大门“嘭”的一声,被人从外边踹开,倏然闯入几条大汉,当先一人正是关二。
蒋致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关二一个大嘴巴子扇翻在地,滚了两圈,撞到墙上方才停了下来,一时间七荤八素,不辩南北。
剩下几个方堂的巡查措不及手间,都被几柄明晃晃的刀剑架在了脖颈上,动也不敢动了。
唯有月影道人见机较快,一骨碌转到宋雄身后,胳膊环着宋雄的脖子,匕首对着他的咽喉,尖声嘶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