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意思已经很明白,你不出手就对了。公子爷心思万千,岂是咱们能猜度的?”
张春德皱眉,觉得想不通也就不废那个心思了,接着传音给赵安:“今日我给三公子收了几十个异国佳丽,有倭国的,有暹罗的,还有狮子国的,就是狮子国几个皮肤比较黑,但又有别样风情的女子,更有从极西过来白的跟雪一样的佳人。嘿嘿,异国风味,三公子挨个宠幸运一遍,家里子孙繁盛自不在话下。怎么样,老张我还算不错吧?”
赵安皱了皱眉头:“全是外国女人,生的孩子不就是‘串儿’了?这还是汉家种吗?无来由玷污了血脉,你这做的什么事?二夫人怕不得骂死你?”
张春德恍然醒悟,暗暗的拍了拍脑袋,道:“没想到这茬儿……”
紧接着他又将塔娜公主的事情传音给赵安,老管家咧开了嘴,无声的笑了起来,回了一句:“这事办的漂亮!”
张春德无不得意。
此其间,不会有人注意到,有一个小太监悄悄的离开了大殿。
……
什绵宫内。
新武皇帝刚刚接到了辽国使节挑战李乐的消息,便兴冲冲的换了一件平常衣服,左手拿着一柄平平无奇的钢刀,右手拿着一个可以遮住面容的斗笠,然后扣在头上,在镜子前正了正衣衫,问道:“伴伴,这下没人能认得出朕了吧?”
掌印大太监张保赶紧道:“至尊爷请三思,刀剑无眼,您贵为天子之躯,不该……”
新武皇帝冷哼道:“西辽那个魔教的什么长老,摆明了看准知安武功全失才敢挑战的,这关乎我大商的脸面,朕不能不去。”
张保道:“至尊三思,不若叫莫左督过来,亦或是奴婢与萧师兄接下来也行。至尊又何必犯险。”
“此事不必多说。”新武皇帝道:“知安武功被废,朕是他的朋友,又怎能龟缩于内宫?朕便是要用这个‘路人甲’的身份,将那魔教长老斩于刀下!”
新武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兴奋,练了这么多年武功,本身实力已然是宗师顶峰了,然而平常只是能跟宫中的供奉交手切磋,却从未与人生死搏杀过,就算危机如紫禁夺位那样的凶险之战,他都没有机会出手。
这让新武皇帝心中多少有些郁闷,如今听说辽使中有魔教中人挑战李乐,他自然是十分兴奋的,想借着这个机会代替殿里的“好友”与那魔教长老拼一个血红。
这段时间以来,新武爷有些欲求不满。
张保听到他这样的言语,紧紧的皱住眉头,心里万分烦燥,道:“至尊爷九五之数,掌天下权,天子剑在手,您又何必如此?再说,至尊爷您用的是剑,那人说要挑战刀法大家,这……您的兵器……”
新武皇帝信心满满的道:“刀剑,刀剑,朕懂剑,刀也不差,拿朕拿着刀用剑法,看他怎么应对!伴伴,走!”
张保无奈,至尊算是学坏了。但他只能亦步亦趋的跟上,不管至尊是路人甲,还是随从乙,他都是这天下的至尊。
而这位大太监却只能安份的随侍在则,保护至尊的安全。
便在新武皇帝带着斗笠,打算去跟魔教长老比武的半路上,一个小黄门已然匆匆赶来,向他说明了乾元殿内的比武结果后。
新武皇帝愣了一下,接着气急败坏的将手里的刀子丢在了地上,面目阴沉的道:“回!”
张保长长松了口气,紧紧的跟在了新武皇帝身后。
……
在新武皇帝与掌印太监张保重新回到什锦宫的同时。
距离什锦宫不远处的一处梨花园中的阁楼前,一个小太监正站在楼门前小声的说着什么。
过了良久,阁楼里传来一个沧桑而又细腻的声音:“这么说,大督都并未动手?”
门外的小太监赶紧道:“瞧那神情,大督都似乎有动手的意思。”
“哦?”阁楼内的人轻疑了一声,接着陷入沉默。
过了半响,小太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原来如此,何必如此……”这样像是肯定,又像是疑问的话语。
小太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前。
许久之后,门内里的人道:“小依子,认真做好你的事情,退了吧。”
小太监有些不忍的道:“老祖宗,您真的不出来了吗?”
“杂家是先帝爷的‘伴生’,先帝爷去了,而杂家也见了城北荒山那惊艳如天的光芒。此生心愿已足,还出来做什么?不出来了,你们这些小崽子若是平常有空的话,过来跟杂家说说话便好,省的杂家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