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思多揣的人去慌慌不安吧!”
永和瞧着低声小气,却又侃侃而谈的韩老五,变得目彩边边,突然间觉得以往让她受尽冷落的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却变得无比高大。其他的没怎么听清楚,脑子里只有那句:岳永兴挑拨你与知安有染,但我从未信过。于是喃喃着抓不住主题的道:“妾身多谢郎君信任……”
韩老五十分霸道的抓住她的手,站起身来便往春暖阁内屋走去:“来来来,快些儿个,你我还有正事要做。”
这一举动让永和一下子想歪了,羞的满脸通红,小心肝儿噗噗的跳着。
韩老五将她拉到内屋之后,立刻便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
永和当即就羞了,虽说夫妻多年,如今日这般狂野还是头一次。心说,这人还是这么不正经,我心忧着皇弟与皇姐的安慰,你却在此时候想要做那些不知羞的事情。
虽然是这么想的,觉得这个时候做这些事情有些不适合,但或许是因为在这几天的软禁日子里过得太过恐惧,整日里心头慌慌,如今这软禁似乎已经结束,心头放松下来。刚才又听到韩老五十分爷们儿的那些话语,不自觉得便有些心头翻滚的感觉,情欲一下子被激了上来。
然而在永和正准备脱去身上的衣衫时,却见韩老五从西面墙上打开了一个暗阁,自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
走在她面前,打开盆子,只见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摞纸张,以及一枝灌满了墨汁的纹针,郑重其事的言道:“这里面,是我与族里这些年的通信文书,以及有关四姓家的一些机密,就我所知道的全部都记录其中。今夜,你将这些东西纹在我身上,然后一把火烧了。”
说到这里,韩老五苦笑一声,道:“本来有关这些东西,我是想等新武至尊登基之后,再交给知安的,但我没想到韩松年会突然来到京城,并且参夺位。依着这些年来我对他的了解,在他离开之前,必定会大索全府,销毁有关他参与此事的种种痕迹。”
“府内种种暗阁能瞒得了别人,但瞒不住他,所以我的意思是说,你将这些东西都纹在我背上,这也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因为怕疼,又因为这府里没有信得过得人,所以便不敢去纹。如今有你在,我却也放心了。”
“以前听知安酒后讲过一个弟弟救哥哥越狱的故事,那里面就是以纹身方式掩盖出路图,如今我也不防试试这个法子,里面有一张我前先画好的猛虎下山图,你按着步骤,将消息隐于其间,纹上去便好。”
永和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羞得满脸通红,怯怯的道:“听夫君的。”
韩老五重生点头,接着转身爬在爬上。
永和抱着盒子,走到床边,入下帘子,拿着纹身针,迈腿骑在韩老五背上,就着那张猛虎下山图,以及韩老五自以为是标注图,开始纹身。
“嘶!轻点,不要太深,浅一点就好。”
“哦哦,知道了。”
“哎呀,还是太疼,给我拿壶酒。”
“夫君忍着点,马上就好,夫君细皮嫩肉的,第一回总是很疼的。夫君先喝点酒,止止痛……”
永和下床拿酒。
韩老五喝了酒之后,道:“好了,你继续。”
“嗯,好的。”
“嘶!你慢点儿,都说了不要那么深。”
“夫君勿怪,我慢慢来。”
“永和,为夫突然发现你的屁股真的好软,大腿也很软,骑在背上很舒服的感觉。”
“……做事情呢,你在想什么?”
“可是真的很疼,不若咱们歇歇吧。”
“这是你要求的,怎能半途而废?”
“可我受不得这般疼痛,咱们做一做其他的‘正经事’,如何。”
过不多时,便听到里床帏间传来一阵淅淅之声。
“公爷……”
“公主……”
“夫君……”
“夫人……”
“相公……”
“娘子……”
风雨之声阵阵传出,销魂滋味自不必说。
而此时,隐在春暖阁屋脊之上的独孤伤那桔子皮一样的老脸上,皱起一个猥琐的笑容,心说到底是年轻人,花活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