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在宫里的时候两位妹妹又不是不知道?是吧,香竹姐姐。”
梅香竹装着张罗牌局的说着:“是啊,任性习惯了,可苦了我与永安妹妹两个,三万。”
“三万?”永安心头微提,这个暗号告诉她,局式很不妙啊……
李乐出了厅堂,就着左近的灯火将纸条打开,上面写着:“梅花盗出手,右督主性命垂危!”
这样的信息,让李乐的脑子真接当机,不可思议的喃声道:“怎么可能?”
愣神只是片刻功夫,狠狠咬了咬牙,脚下用力,直接窜出了长公主府……
……
大学士府。
前院厅堂内。
东方卓此刻面如金纸,十几个黑蛇面具的玄衣护卫在他周围。
除了赵家小姐软语恳救时,东方卓清醒时答应过之后,玄衣们才将她让进来之外,在大督帅来之前,在这大学士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近被围在中心的右督主。
而赵家的护卫却在外围将他们团团围住,与玄衣们之间的气氛便显得剑拔弩张,眼看便可能会有一场火并发生。
若是真的发生火并,后果可就严重了。而那这样的局面,不管是玄衣大督师李知安,还是当朝次相赵继善,不愿意看到的。
赵东楼对玄衣们苦口婆心劝说的无果后,赵继善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上前来,对着带着黑蛇面具的首领道:“老夫为当朝次相,各位玄衣有话好说,切不可动手,老夫只想瞧瞧东方公公如今怎样了,毕竟他是为了救老夫孙女,才会落得这般地步。尔等放老夫一人进去可好?”
黑蛇面具冷声道:“次相恕罪,大督帅来之前任何人不能接近。”
另一边的赵东楼气哼道:“李知安好大的架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与我等商量来,悄悄的安排玄衣进来,他是何居心?这次相府便是你玄衣的后花园不成吗?”
玄衣沉默,不理会他这些话。
赵婉如抱着昏迷不醒的东方卓,哭的梨花带雨。听到父亲竟然说出这些话来,不由得有些气恼,这一刻似乎对父亲以往恐惧都忘了。
顺嘴就说道:“若不是东方公公与玄衣们,我如今早死啦,家里的护卫都在你与祖父身边呢!你什么时候把我这女儿当回事啦?在你吃……”
“住嘴!”
赵东楼一声断喝让搂着东方卓,哭泣的赵婉如马上收声,多年来的恐惧,已经积压在她的骨头里,随后醒过神来,害怕的瑟瑟发抖,只能抱着东方卓哭。
赵继善在听到孙女那个“吃”字之后,心里微微提了提,顺眼瞧着赵东楼一下,也没什么过多的举动,微笑着道:“小婉,让玄衣们让开一下如何,爷爷只想看看东方公公现在如何了。这里是在咱家府上,肯定不会出错的。”
赵婉如满脸泪行道:“他说让人守着他的,除了他的大督师,其他人不得接近。”
赵继善叹着道:“小婉,东方公公是宫里人,有个三长两短,这府里也不好交代……”
“不用你交代!”
一个突兀的声间响起,赵继善回头,却见轻飘飘的,自厅堂内滑进来一个人影。他就是滑进来的,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冰桥架在他脚下,直接便到了赵继善跟前。
在赵继善惊奇的目光中,却听到围着东方卓的毒蛇们齐齐抱胸行礼,喝到道:“参见大督帅!”
李乐微微点头,示意玄衣们免礼,站在赵继善面前,微躬身抱拳,行礼微笑道:“阁老请了。”
赵继善回礼道:“净安侯请了。”
李乐道:“实在没想到事情会闹在阁老府上。”
赵继善道:“老夫也没想到。”
李知安笑眯眯的道:“希望阁老自重。”
赵继善笑呵呵的道:“不劳净安侯费心。”
李知安将目光瞧向赵东楼,只是微微一瞥之后,便收加目光,继续看向赵继善,道:“想必侍郎大人也懂吧。”
赵东楼冷哼一声,并不言语。这种暗示,他哪里会不明白?意思就是说,李知安的意思就是说,你们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不然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赵继善呵呵笑道:“这是自然,不劳净安侯费心。”
李乐微微点头,紧接着喝了声:“玄衣听令!”
众玄衣齐喝道:“听令!”
李乐道:“带着左督主与赵小姐离开!”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