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有一事劳烦小兄弟,不知小兄弟可否相帮?”
韩海波笑道:“你舍(说)。”
折忠道:“小兄弟可否拿着在下的印信,走一趟神府县城,将印信交与知县老爷,让他调集辑刑捕快来此,抓捕那名江洋大盗。”
韩海波为难道:“饿腿快,跟去县城要两个时辰,再回来又要两个时辰,就怕到时候那个大盗已经跑了,等不上了杂办?”
折忠叹息道:“听天由命吧,若是他真的跑了,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韩海波神色一动,瞧着折忠手里的剑,道:“你的剑能给饿用一哈不?”
折忠疑问道:“做什么?”
韩海波道:“饿练过武,帮你逮那狗日的切。”
折忠失笑道:“少年,那人可是赫赫有名的独行盗,你一个练了几手庄稼把式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若是伤了你的性命,那该如何是好?”
韩海波坚定道:“饿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但似饿知道饿有多厉害。反正这周围么人能打得过饿。”
说到这里,韩海波瞧着折忠手里的剑,双目充满渴望,因为他实在太想要得到一柄真正的剑了。拿柳条打人,又怎么能比得上拿真正的铁剑呢?这样的渴望之下,他不由自主的便将那柄剑抓到了手里。
说道:“给饿舍,那个江洋在哪儿疙瘩?”
折忠从他握剑的手中,感觉到少年充沛的真力,微微一愣,感觉自己似乎小瞧了这少年,不由自主松开了剑柄,说出了那独行盗目前所在的地方。
于是愣头愣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韩海波,便踏着山道,去寻那独行大盗。第一次与人真正意义上的生死相搏,韩海波的经验到底不足。明明自己的本领高过那独行盗,到最后还是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比较庆幸的是,终于将那独行盗给抓住了。
其后,因着抓住了这江洋大盗,韩海波得了一笔非常丰厚的赏银,家里的情况才得以改善。过不多久,他被捕头折忠引入公门,成了一名光荣的捕快。
这样,他的见识便前所谓有的提升,公门里,最厉害的人物是谁?当要要属铁血八捕,八捕里,最厉害的人是谁,当然是“丈天尺”余怀罪了。种种这些人物对于刚刚踏入江湖的韩海波来说,当真就如传说一般。
接着,一年时间,他因武功出众,破案得力,与折忠一起又被调到了西都府。在那里,他认识了铁骨诤诤的“铁捕”铁不争。见识了铁不争不畏强权的的性子,铁不争也成为了他人生中,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导师。
可惜,相处不过两个月,铁不争便被调到了京城。但是值得为导师高兴的是,他竟然也成了八捕之一。这让韩海波无比兴奋,他感觉自己终于有了目标,他想成为铁血八捕!
去年四月时,韩海波接到了铁不争的信件,推荐他进入辑寇司,先从辑寇司的一个捕快干起。
韩海波自然无不应允,辞别了父母给家里留下了足够的银子之后,赶往京城。
他见过自己的偶像余怀罪,也见过了铁血八捕当中的所有人,心情激动自是无以言表。
可惜,今天与玄衣的一场对峙,让他所有的信念都已崩塌。原来,余怀罪并不是无敌的,原来辑寇司也有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
想到这里,韩海波觉得心头发堵。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自己租赁的院子,拿出钥匙,打开锁,推开院门后,他整个人便愣住了。
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陌生老者,正坐在自己的小院当中,怡然自得的饮酒。左边的小桌上还放着一碟子酱牛肉。
韩海波愣神的功夫,却听那老者道:“进来吧,还等什么?”
韩海波心头警惕,手中剑微握,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在此时间,找在下所为何事?”
老者轻笑,道:“娃子,那半部剑谱可还好用?”
韩海波的脑子立刻就当机了,半部剑谱的事情,他可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即便是他的导师“铁捕”铁不争,见识了他的剑法之后,也只是赞叹道,是套了不起的剑法,只是似乎韩海波自己身似乎欠缺了什么。
韩海波想要将剑谱拿给铁不争瞧,想让他指点时,铁不争却说,窥探他人功法,为江湖大忌,剑法你收起来,我再交你一套拳法,以及擒拿之术。
所以,这半部剑谱,铁不争也是不知道的。而这老者,又是从何得知?由不得韩海波不警惕。
却听这老者呵呵笑,道:“现在跪下来叫声师父,老夫传你另外半部剑谱。”
韩海波思绪飞转,脑子里隐隐有了几分猜想,却不敢去证实。抽剑在手,道:“前辈,你所为何来,还请说得明白。”
老者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子倒还不错,心思觉警,不错,不错。”
话音刚落,老者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窜到了他的面前,在他握着剑柄的手上轻轻一点,那剑便从他手中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