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天时间,让李乐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他多想就这样,一直与大哥一起,逍遥下去。
叹了口气,将这些回忆甩干净,抗着夺命书生向着京城里走去。
刚一到城门口,他便被守城的兵丁拦了下来,那兵丁说道:“知道你是玄衣的人,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扛着一具死尸进城吧,这要是让上头知道了,咱们也不好交代。”
“不如这样,你陪我去城门卫的牢房走一趟,放心,你告诉我你是玄衣哪个司将的下属,我会通知他们来捞你的。”
话虽说得客气,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别以为你有玄衣罩着,就可以横行不法,这里是大商京城,城门卫要办你,可不会瞧谁的面子。
典型的军队脾气,硬骨头茬子,就算是天王老子的面子也不给。
李乐也不跟他计较,微笑着道:“瞧清楚了,这是个活人,只是饿了几天,受了些伤而已。”
说着话,从怀中拿出一颗小银元宝,递到兵丁面前,道:“正好,让铁不曲来见我,你的班房在哪?小爷正好累了,到你那里去休息一下。”
兵丁伸手接过,有些不乐意的道:“即便你是个玄衣校尉,也没那么大的面子,小小的二两银子就想见我家城门官儿老爷?”
李乐哼哼笑道:“我劝你还是听话,若是让铁不曲知道你如此怠慢我,小心他会抽你耳光。”
兵丁琢磨了一下,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人,便指着城门值班房道:“去里面等着,还有,别想着要跑,在这北门值守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若是敢跑的话小心死在乱刀之下。”
暗道了一声晦气,便匆匆跑去找铁不曲。
李乐呵呵失笑着摇了摇头,向着班房里走去。
李乐刚刚进了班房不多时,房门便被推开,一脸沧桑的铁不曲便走了进来,瞧了瞧李乐,有些无奈的道:“李三郎你又要玩儿什么鬼花样?直接亮出你的身份,哪一个敢不让你进城?还非得要见我,怎么,又想戏耍你铁爷?”
李乐笑着道:“戏耍你个没趣鬼有什么意思,是打算跟你打听打听,最近这几天京城里有什么大事发生没?”
铁不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京城里的消息还能瞒得过你李三郎?跑我这斗闷子来了,真是的。”
李乐对他这样的态度完全不在乎,谁让两年前自己曾经在一家妓院里耍过他呢?把他风月街班头的称号给抢了,让他记恨到如今。
瞧着他小心眼的样子,李乐哈哈笑了两声,道:“这几天我不在京城,所以京城里的事情并不知道,瞧见没?”
说着话,指了指昏迷的夺命书生,道:“这就是爷们儿我的收获。”
铁不曲瘪了瘪嘴道:“一个半死不活的读书人?你李三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乐摇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读书人,这是夺命书生!爷们儿千里追杀,才将他擒住,知道你铁不曲是个嘴快的,记得替小爷我扬名!”
铁不曲啐了口唾沫,道:“哄鬼呢?就你李三郎那两下子能抓住夺命书生?别让爷们儿瞧不起你。再说了,就算这是真的夺命书生,爷们儿为何要替你扬名?铁爷又不是欠~操的小婊子,上赶子的讨好你。明着说吧,你来我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李乐道:“没什么,外出辛苦一场,等着人来接啊。你知道小爷是个好排扬的,所以打算借着你的场子呈一下威风。”
……
京城里
会友楼
东方卓从马车上下来,直接进了甲字一号房。
进门之后,便瞧见莫惜朝,梅香竹以及白相如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
也不客气,坐下之后直接开口问道:“太子爷让杂家问问各位,三公子今日有没有消息?”
白相如叹息道:“没有,该派的人都已经派出去了,京城左近找了个遍,也没有大督帅的消息。而且,那个掠走三公子的大宗师,也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梅香竹愁眉苦脸道:“这都六天了,还是没有半点音信,当真是急死人了。不若发文明告吧,借着太子爷的手,晓传各地州府衙门,再派玄衣缇骑四出,全面搜寻。”
东方卓道:“太子爷也是这个意思,来的时候让杂家告诉几位,若是实在找不到,那就明着动用朝廷的力量吧。”
白相如摇头道:“不妥,这样的话就会使江湖上那些帮派闻风而动,到时候玄衣的局面只怕会非常不利。”
梅香竹气道:“玄衣玄衣,你们眼里就只有玄衣,可曾理会过知安的死活?若是没有知安,哪有如今的玄衣!”
白相如叹了口气道:“梅姑娘可否先稍安勿躁,再等几天如何?若是实在没有三公子的消息,便如梅姑娘所说行事,可好?”
梅香竹冷着脸道:“三天,最多三天。若是三天之后还没有消息,我便会通知青花司十二行首,让遍布整个大商的青楼妓馆来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