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来请大家伙?”
曲三切了声,道:“你泼韩五知道个毛,几年前三郎才多大?毛都没长出一根来,跟长公主好了,也是虚鸾假凤。八世子的意思是说,今日里三郎已经与长公主有了夫妻之实啦。”
众人哈哈大笑。
有个姓谷的纨绔道:“这话说的,若是被陶知言听了,还不得气死?”
“姓陶的算个屁!”别一个姓刘的纨绔道:“那么一个破落户你也敢在此说起?”
姓沐的纨绔道:“就是知安当着姓陶的面操了长公主,他姓陶的怎地?”
朱老八被这乱乱哄哄的气氛吵得有些头痛,赶紧道:“住了个嘴吧,一个个的像个什么样子?咱们都是勋贵,在这大商也是一等一有身份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跟个市井污烂人似的?满嘴污言秽语的。再说了,这‘京里第一’李知安还没说话呢,你们瞎起个什么哄?”
然后转过头来,问坐在主案几之后的李乐,道:“知安,到底是怎么个名目,你给大家伙说说。”
李乐呵呵笑道:“就是那么个名目呗,还能有什么?由着大家伙说就是了。”
说着话,转目向韩老五,哈哈笑地道:“泼皮,咱们俩以后便算是担挑了,你要有空,帮我把姓陶的整死,到时候,我便认下你这个妹夫。”
韩老五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咱们兄弟谁跟谁。姓陶的铁定死得妥妥的。再说,我韩老五这种事情也没少干,顺手帮知安你一把,又有个什么?倒是小三子,长公主的滋味咱还没尝过呢,哪天咱俩换着来,我家永和那个小蹄子也有股子内浪,到时咱们兄弟跟她们姊妹来一场大被同眠,你看如何?”
他这话刚说完,一颗花生米便轻轻砸在他的鼻子上。
却是李乐有些听不下去了,顺手丢了他一下,道:“玩笑归玩笑,我也不计较,但是泼皮,二公主永和怎么说也是你的正妻,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如此玩笑便有些过了。明着说一句吧,我李知安的女人,谁碰谁死。所以泼皮你就别惦记了。”
韩老五也不以为意,摆摆手道:“哥哥也就随口的一句话,你还当真了,真是无趣。”
却在这时,坐在二楼栏杆处的曲三说话了,看着外面街上的情景,叫着道:“哎哎哎,有人要动三郎的女人了哎,大伙快来看哪。”
“怎么回事?”众纨绔好奇,纷纷起身,跑去栏杆处看热闹。
却是云诺依的马车刚刚到了有凤楼的门口。
有纨绔叫着:“还真是哎,前几天便听说这青花会会主云诺依要来,没想到今儿个真来了。这是冲着梅大姐来的呀。这男人是不敢跟知安挣的,但是女人可就说不准了,姓云的来了,知安可就有麻烦喽。”
李乐随着他们一起到了栏杆处,瞧着楼下街对面的情形,顺嘴说了句:“大不了来个大被同眠,那有个什么。”
就在这时,云诺依下了马车。这是李乐第一次见云诺依,身材娇小,如十四五岁的少女,玲珑有秩。脸上薄施脂粉,清爽可人。带着些许一点的婴儿肥,忽闪闪的两只大眼睛,竟然还有一点萌态。很难想像,她今年已经有三十五六岁了。
有人听了李乐这话,起哄道:“却看知安你的手段喽,姓云的可不好对付。别到时候大被同眠没搞成,反而把自己折了进去。”
李乐瞧着云诺依的样子,非常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见了这女人,老子突然没兴趣了。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旁边的朱老八道:“怎么?知安觉得那云诺依不够漂亮?”
李乐道:“倒也不是,美人却也是个美人。身材娇小,仿若一颗青涩的果子,这样的女人对那些老头子来说,会有很强的吸引力。但却不付合本公子的味口,本公子更喜欢腿长胸大腰细屁股圆的。这姓云的,还是算了吧。”
众纨绔又是一阵起哄架秧子。
热闹间,莫惜朝神不知鬼不觉得来到他身边,悄声说了句:“都已经安排好了。”
李乐轻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默不作声。
接着,见云诺依那般人都已散去,李乐领着众纨绔又回去喝酒做乐。
……
有凤楼内
伺候的人将果品茶点摆上之后,云诺依便挥了挥手,让她们都退出去。
此时,这若大的香阁内只有她和梅香竹两人。
指了指摆着案几的床榻,示意梅香竹坐下说话。
云诺依与她对面而坐,添了杯茶,开口道:“此时没有外人,就咱们姐妹两个,有些话也该明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