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们也正找得焦头烂额。”
白霜霜一听找她,她又喜又恨,暗想要真是找了她,哪里会任由她冰天雪地走了三四个时辰,任由她在长公主府受了欺辱,任由她沦落到这个地方来着。
白霜霜这一想,就对崔府越发抵触,冷嘲道,“他们怕是恨不得撵了我,哪里会来找我。”
又见旁边亲切善良的极为弱女子,想到那些风尘女子的义气,顿时有了几分豪气,一把抱住绿衣女子,搂着温暖的怀抱,“好姐姐,您还是收留了我吧,收留我吧,我已经无家可归。”
“这怎么成,我们这儿虽不是做皮肉生意,可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到底坏了好人家姑娘的名声的。”
绿衣女子不同意,白霜霜却一听不做皮肉生意,就想到卖艺不卖身的话儿,更下定决心要赖着书院一段日子,等找到伍敬行。收拾了那帮狗奴才,再离了去。
“好姐姐,你不收留我,我就是没了命的。要是过得下去。我哪会遭了这份罪,好姐姐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您救救我吧。”
绿衣女子看白霜霜咕噜直转的眼,哪能看不出她的打算。
只是他们这儿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个来头不小。结个善缘也成。
可看白霜霜的举止神态一看就不像好人家的女儿,风骚内敛,年纪不大就眼角含春,这哭诉的姿态动作怎么都像瘦马馆里调教出来的,再加上趾高气扬的身体,没规没据的行为,越发像是那个私娼窑子里的姑娘,指不定也是和咱们馆子一样的茶馆书院。
特别是一身油滑光亮、白皙无暇的肌肤,淡淡的体香,成熟如少妇般妖娆的身段。和她把了一早上,不满豆蔻的骨骼。
一看就是秘法浸泡出来的,这种秘法最伤身子,快速催熟女童,却大大伤了女童的身子,将来不仅有碍子嗣。还折了寿元。
绿衣女子一猜白霜霜不是哪个同行逃出来的女童,就是哪个贵人家里的玩物。绿衣女子对白霜霜心底起了几分鄙视,自然对她越发不客气的哄骗。
一群书院女子哄骗白霜霜这个成日关在闺阁中,又受了前世思想影响的女子,自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没一会儿功夫,白霜霜就被哄去了一个真心,姐姐妹妹的喊个不停,比对林熙菡两表姐妹的态度是天上地上的事儿。
而崔府这边却快急疯了。
紫鹃几个回去禀报了崔老太太,说是白霜霜怕又被鬼上身了。
崔老太太又是害怕又是担忧。心里还有几分淡淡的欢喜,她到底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疼爱了多年的外孙女是个没心肝的。
崔大舅母一看老太太的神色哪里不知她的心思,好在她对白霜霜不喜,也不能由着小辈去死,再来白霜霜纵使没鬼上身。这般子冲到长公主府,败坏了名声,到底会波及一些崔明椘、林熙菡两表姐妹。
崔大舅母这一想,当即遣人去请了大师们,又让紫鹃几个带着下人去将白霜霜从长公主府领了回来。
谁知道长公主府死也不承认白霜霜来过这儿,顿时长公主府别院门口打起了口水战。
崔府怎么也想不通,白霜霜明明来过,为何长公主府的门房皆道没见过。
最后伍家公子哥们回来,也说了情况,今日早上风雪不大,一行人就去赏梅付宴了,府上没什么下人,后来风雪又大了,这看门的下人少,许是不曾听到白霜霜的呼唤,这才不知道白霜霜来过。
这通解释不大说得通,只是崔府实在想不出来伍家说谎的理由,何况伍家公子的神态看着就不像说了慌。
紫鹃没法子,只能回去禀报了崔老太太,崔老太太一听,喊了一声“霜霜”,就晕了过去。
林熙菡姐妹和崔大舅母妯娌哪里还顾得上白霜霜,纷纷给大病的崔老太太待疾去了。
只得遣了下人到衙门里报了案,开始和衙门兵分两路的找寻起人,快到过年了,也不曾见着白霜霜的人影。
崔老太太刚好的身子,一听白霜霜消失匿迹,担忧孩子出事,又怕自己出嫁闺女向自己讨要外孙女,更是愁得病体越发难以康复。
崔老太太后悔不已,心里怨怪自己干嘛和孩子闹气儿,她年纪小不懂事,好好教育就成了,哪里能就和她这么赌气来着。
新年一过,家里亲戚朋友问了霜霜的事儿,话里话外都是白霜霜的好,一时间就将白霜霜的糟心事儿忘得干干净净。
白霜霜这人无知,糟心事儿多,但也不是没有她的优点的,她长得好看,嘴巴甜,会哄人,心里有些算计,对比那些子闺阁里深沉女子也算简单的。
她人在,那些子缺点只会慢慢变大,她人不在了,那些子缺点大家也就不计较了,反而想念起她的优点来。
这样过了两个月,白霜霜半点没消息,崔家人也死了心,就连白家开始拿乔,想着从崔府讨些好处,没想到白霜霜人丢了,白府是那竹篮打水一场空,实在郁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