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颜问:“便为一个小宫女的话,便那样兴师动众?就敢确定能抓到什么了不得的奸情,亲自去不算,还得拖上路太妃、李太嫔?小喜儿人呢?”
书翠哆嗦着向外一指,“刚刚还在,应该回自己房间去了。”
“传!”
许思颜话音刚落,便见外边一阵***动。
木槿忙问时,那边已有人在外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小喜儿服毒自尽了!”
“死了?”
“死了!”
“这算是死无对证么?”许思颜已禁不住寒下脸来,喝道,“传吉氏!檫”
吉氏,而不是吉太妃……
几乎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新帝怒意勃发,吉太妃若没说得过去的解释,只怕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许从悦始终随在他们身后,见状不由白了脸,忽踏步上前,双膝跪地便叩下头去。
许思颜讶然,“从悦……”
他伸手去挽许从悦,许从悦却没有起身,反将头深深埋下,竟是伏地不起,指尖微颤艇。
他们虽分属君臣,但论起情感无疑比寻常的堂兄弟深厚许多。若非相当正式的场合,再不会行这样的大礼。
虽然许从悦不曾说一句话,但连木槿都已明了他的心意,皱眉看向许思颜。
许从悦不是不想说话,只是有些话即便所有人心知肚明,他也不好轻易出口。
许思颜抚额,然后轻声道:“我知道了,你起来。”
许从悦这才立起身,低着眉眼站到一边。
他向来艳丽如花间猎豹,兼具男子的劲健和女子的美貌。但这一刻,他神色惨淡如夜雾里迷了方向的猫,波横水盈的一双桃花眼里闪过无能为力的担忧和伤怀。
吉太妃已经被扶了过来,神色间依稀有惊惶之色,待看到许从悦站在一畔,才略略安心。
许思颜瞧在许从悦面上,再不好过分为难她,遂和颜悦色道:“太妃请坐。”
然后将殿内宫人尽数屏去,只留了许从悦和吉太妃,这才问道:“太妃,如今并无旁人,该说的就请都说了吧?”
吉太妃抬眼,年近五旬依然端丽的面庞闪过迷惘,“皇上……想要本宫说什么?”
许思颜微哂。
许从悦却抬眸,一字一字说道:“太妃何必明知故问?今日究竟是谁在诱导或指使太妃领人去假山捉奸,还是请太妃不用隐瞒。”
吉太妃惶然站起了身,“从悦,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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