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恳切说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孟绯期不屑而笑,“你?”
沈南霜滚下泪来。
她灰心,却不甘,哑着嗓子道:“太子未必爱我,但至少心里有我;封我为昭训的圣旨又已颁下,我不能功亏一篑,至少不能因被人识破而死无全尸!何况玉牌是公子给我的,我若被识破,公子也难免被牵连!”
孟绯期蓦地抓住她前襟,将她拖到近前,阴冷而问:“你敢威胁我?”
沈南霜被他那漂亮却阴鸷之极的眼眸惊得不敢动弹,只柔柔说道:“绯期公子,我只是……在求你帮忙。”
没人知道凤仪院的人什么时候会想到过来检查她是否处子。
也许就在明天。而现在亥时已过,街道宵禁,再不容人随便行走。
封她作昭训的圣旨已下,太子府显然不可能有男人敢碰她;便是明天天亮寻机出门,也未必能找到合适人选。若遇到不靠谱的,先出首了她也未可知。
何况她虽被逼得不能不走这一步,到底不甘让寻常的粗陋村夫奸.污自己。
孟绯期刻意要往太子妃与萧以靖头上泼污水,无疑和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不会出卖她;而且他虽然落难,到底是蜀国宗室子弟,又生得极美。于是,若能把自己交给他,她便不算十分委屈了。
她如今的模样狼狈憔悴,楚楚可怜,倒让孟绯期因眼见她的阴损而生出的鄙薄之心淡了些。
她的衣衫被抽得破裂,他的手指抓到破裂处,碰着她的伤口,她便颤抖着低低呻吟,胸前高.耸的腻.滑肌.肤便在他的指掌间蹭动。
孟绯期美眸微眯,手指往下拂过,便见衣带松脱;再一扯,连抹.胸亦已滑落。高挑玲珑的美丽身段,点点鞭痕如盛绽的蔷薇,媚色夺人,如妖如魅。
有落叶飘飞,孟绯期随手抓过,却是一枚梧桐叶。
他拈过叶柄,拿尖而微卷的叶片轻撩过她胸前的嫣红。
沈南霜本垂着眼不敢看他,待被轻轻一撩,竟觉快意如电袭至,登时低吟一声,只觉周身酥软,再也站不住,已跌入孟绯期怀中。
孟绯期低头瞧她片刻,然后轻笑,“大吴太子的昭训,呵,也不错!”
沈南霜被他压在亭柱上,只觉他的修长手指在自己裙底毫不怜惜地捏.摸,又觉羞.辱,又觉快.意,竟再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只咬着牙不愿再呻.吟出声,唯恐更被这个心性绝高的男子看轻。
孟绯期压住她的手忽然一松,她不由自主地向下一沉,身体立被贯穿,剧烈的裂痛感让她忍不住痛叫出声,浑身颤抖不已。
剧痛之后,她才看清他和她的姿势。
他连衣衫都未除,看准了她的体位让她自己落下,竟似她自己主动送上去奉上了处.子之身一般。
被压在他和柱子之间,她禁不住挣扎,却觉两人融.合之处在她扭动身躯时,竟有阵阵的酥.麻感从刺痛里飞快散开,直冲脑门。
她忍不住张开唇,却传出了销.魂.腻.人的呻.吟。
因她迎.合般的扭.动和蹭擦,孟绯期觉口干舌躁,本想成全她心愿后便将她随手弃开,这瞬间也改变了主意,重重地压了过去。
她被悬到了半空,忙伸手挂住他的脖颈,双脚努力盘住他的身体,好让他们贴得更紧,让他撞击得更有力。
有血迹自腿上挂下,却有从未经历过的快感流遍四肢百骸。
粗重的喘息间,渐闻得有脚步声自石山脚下向上奔来。
沈南霜头脑一清,急道:“绯期,有人来了!”
孟绯期充耳不闻,只凝神于欲.望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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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我只是第一次成功写了个极贱的女配,恶趣味发作了……
继续提醒妹纸们把月票丢光,明天清零袅!随便给谁,横竖别浪费。还有,看得不开心的妹纸可以到文后吐吐口水什么的,反正我还会让沈南霜继续贱下去,让许思颜继续……不,应该不会继续渣下去,不小心写得这么渣纯属失误啊失误!泪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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