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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來,秦少阳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之为‘闲杂人等’。
他整个人顿时乐了,朝着保安笑道:“我告诉你哟,我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我可是你们林经理的弟弟,你今天不让我进去,小心待会她炒你鱿鱼!”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保安顿时征住,而后露出无比惊喜的笑容,喊道:“秦少阳,你是林姐的弟弟秦少阳,对不对,!”
秦少阳沒想到这个保安竟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立刻点点头,有些疑惑地问道:“沒错,我就是秦少阳,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是林姐告诉你的吗!”
“对对,秦先生,之前林经理就交待过了,如果有人自称是她弟弟的人前來,一定要立即放行,不得为难呢。”保安朝着秦少阳笑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林徽因早已将一切都安排好,秦少阳心中不禁一乐,这样一來,倒是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不过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林总和柳秘书去码头查货,现在她不在公司呢。”保安朝着秦少阳说道。
秦少阳想到之前和林徽因的通话,她当时确实是说要去码头查货,于是向保安打听林徽因出去多长时间了,而得到的答案是!!!!林徽因已经离开公司有近五个小时。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秦少阳的脑袋,他沒有跟保安打招呼,转身便即跑离开,拦下一辆出租车便朝着码头的方向快速驶去。
龙阳市是一个沿海城市,城市的经济命脉有一部分是靠码头所带起來的,而林徽因公司的码头便是其中一座,甲板后面排列着一座座高大的仓库。
当秦少阳赶到码头时,正好有五六位身穿蓝衣的工人将一个个大麻袋搬进仓库,他的本能直觉浮现着一丝异样的感觉,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來,于是也不再想,径直地朝着他们走去。
“喂,几位大哥,请问林徽因林总现在在哪里。”秦少阳來到蓝衣工人面前,客气地问道。
其中一个戴着口罩的蓝衣工人指着仓库,道:“林总现在在仓库里验货呢!”
听到蓝衣工人这么一说,秦少阳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沒事就好,不过既來之,总得跟林徽因打声招呼吧。
想到这里,秦少阳便走进仓库,而那几位蓝衣工人刚好也搬着麻袋跟在他的后面。
“林姐,我是少阳,你在吗。”秦少阳走进仓库才发现里面空间十分的宽阔,竟然跟一个礼堂差不多,于是朝着仓库的里端喊道,“你快出來啊,我有事要跟你说啊,林姐!”
话音刚落,只听咣的一声,仓库的大门竟然被人关上,只有的一丝光线立刻消失不见,一个巨大的黑暗空间笼罩着秦少阳。
“糟糕,中计了。”秦少阳脑袋立即蹦出这么一句话。
他的整个人立刻朝后退一大步,屏声凝气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呼的一声,一道劲风猛然间袭向秦少阳的后背,來势汹汹。
秦少阳大吃一惊,赶紧向左一翻避开,却沒想到一脑袋撞在坚硬的仓库墙壁之上,整个脑袋都撞得生疼。
可是他已经不得担心脑袋,因为黑暗之中,五道凌厉强劲的劲风纷纷朝着秦少阳袭來。
由于身在黑暗,秦少阳的身休还沒有适应过來,只得险险地避开这全力的一击。
五道劲风生生地砸在仓库的墙壁之上,只听咣咣的几声巨响,似乎整个仓库都要被他们轰塌一样。
‘刚才可真是好险,’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五道劲风,秦少阳全身冒着一层冷汗。
然而令秦少阳沒想到的是,似乎早已有人料到秦少阳会以这样的方式躲开一样,秦少阳刚刚站稳身形,一道比之前更加强劲的冲劲轰向秦少阳的额头,只听咚的一声,秦少阳直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立刻瘫倒趴下,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少阳才从昏迷中悠悠地清醒过來,却发觉自己全身被粗麻绳给栓绑,连扭动下身体都是极其困难。
他所处的地方也是一个极阴暗潮湿的小屋,地面的砖缝里长着一些小野草,偶尔还有几只不知名的小动物钻进野草坐里,一股发霉的味道涌在秦少阳的鼻前,甚是难受。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在哪里,’秦少阳努力回想着昏迷前的情景,想到自己被人偷袭,想到额头被人给击中,他的脑袋还有隐隐作痛,像是要爆炸一样。
“吱吜!”
房间门轴转动的声音,只见小屋的房门被人推开,耀眼的光线照射进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立在门前,冷酷得意的笑意勾勒在來人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