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实在不是同一个等级,带来的战斗手段,更是有了天差地别。
曰本人刻板而教条,我曾经听父亲身边的警卫员刘慕史讲过一个并不算好笑的笑话,曰本人在二战时期训练士兵,告诉他们一旦听到炮响,就要立刻卧倒躲避炮击。通过不间断的训练和教导,“炮声一响立刻卧倒”这种战争经验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某种信念或者是本能,结果在战场上,只要发现曰本人快要冲上战场上了,他们的敌人就会胡乱开炮,那些曰本人明明再冲前几步,就会跳进对方的战壕,可是他们仍然老老实实的趴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敌人重机枪混合着手榴弹的猛烈打击。
这样的亏他们吃了一次又一次,但就是改不过来。
如果曰本军人真的以二战时期所谓的“帝国耀煌”为荣的话,他们应该还没有改变这种自以为很棒很良秀的作风吧?
我在大脑中迅速回响着特种部队在山丘行进时的原则。
第一条就是绝不能行走在山陵线上;第二条是注意身旁的掩蔽与隐蔽;第三条是身上的服装与周遭地形的反差不可过大;最后一条是多利用山坳,背阳面与河谷进行移动。
仅凭第一第三和第四条,就让我基本掌握了曰本自卫队的行军路线。
趁着月黑风高,我就是要走山陵线,居高临下对河谷里正在移动的曰本自卫队进行了一次无差点扫射,也不知道我到底打中了几个人,反正河谷里是一片惊叫与惨号。在对方机枪手反应过来之前,我故意一路大笑态度嚣张得无以复加的再次跑路。
四十多个人追杀一个目标,结果连对方的毛都没有揪下一根,却让对方不断利用各种不入流的技术和手段,打击得己方已经接连损失了十五名最精锐的特种部队成员,这种无力和无能的感觉,绝对是世界上任何一支特种部队的最大耻辱!
当他们追过山陵的时候,曰本自卫队队长望着眼前霍然开朗的地形,脸上的神色突然间变得怪异之极,他沉默了片刻,才低道:“河流地形?!”
“报告!”一名士兵在检查了河道后跑过来,迅速报告道:“我们发现了目标在河滩上留下的足迹,并找到了被他踏断的植物根茎,根据我们的判断,目标已经潜入河道,躲避我们的进攻!”
这支特种部队的队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有一段话他想说却没有说出来:“对方无论是实战经验还是军事技术都要比我们高出数筹,利用种种手段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明明还有充足的时候从容布置,却留下连你们都能轻易找到的痕迹,这只怕又是他玩出来的花样。”
“对方一直利用我们遵守特种部队作战法择的弱点,对我们进行针对姓的打击啊!”特种部队队长盯着眼前这条有二十多米宽的河道,再看看在河道五十多米远的外侧,那黝黑带着一丝森然气息的丛林,突然道:“分成两组,沿着河道五米范围,以单箭阵形移动!发现目标上岸的痕迹后立刻向我报告!”
听到这个命令的所有曰本自卫队士兵不由齐齐一愣。
河流地形的搜索与行进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沿着河道行走。沿着河道行动时,部队和河道的距离并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虽然有很多特种部队教材中,提及和河道保持三十五至七十五米的距离,但这其实也只是一个建议罢了。但是绝对没有一个特种部队指挥官,会笨得命令士兵沿着河道五米距离行动。
距离河道五米之内,土质松软可能会对部队行动带来不便,甚至会带来不必要的危险,所以保持一个相对安全距离是十分必要的。
“我们这次的对手,很明显是一个精通特种作战,却根本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我们处处受制,就是因为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落入他的预计当中。现在他利用这条河道故布疑兵之阵,使我们根本不能确定他究竟在哪个河岸上,我只能将部队分成两组双管齐下。”特种部队队长轻叹道:“我做出这样的命令,已经再次落入他的预计。如果我们再按照常规作战方法,遁着两侧的树林前进的话,以我们现有的人手,只能派出三人小队,沿着河岸检查他可能留下的痕迹,这只会给他逐个击破的良机。这一次我们的目标只是一个敌人,所以我宁可大家都沿着河岸五米范围内前进,将我们现有的人手都集中在一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