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姥爷都没用!”姥姥一本正经地说道,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方默南可没有帮腔,不过她道,“姥姥,我们出去这一年多,可是风平浪静耶!”
说她招祸的体质太冤!她是大呼冤枉!
贺军尧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这次的事起因确实是因他而起,辩解也没用。
“这次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贺军尧老实地承认道。
姥姥严肃地脸一变,“好在及时补救,南南没事,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好了!你们聊吧!我们就不在这儿惹人嫌了。”姥姥捶着自己的胳膊道,“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还真是累了。”
方默南和贺军尧起身,看着方妈扶着姥姥一起进屋,两人才坐下。
贺军尧拍拍身边的沙发,方默南坐了过去,“姥姥的话,别介意,她只是太担心我了。”
“我知道。”贺军尧回握着她的手,“不会在发生这事了。”
一次就吓得他够呛了,那还敢再来一次,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把她娶进门,拴在裤腰带上。
“嘻嘻……谈完了吗?没有打扰你们吧!”胖子探头探脑道,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儿。
“都进来吧!”方默南笑道。
呼啦啦……一下子人全都进来了,齐声道,“恭喜了。”
“坐吧!”方默南让道。
都是自己人也不客气,大家各自坐下,沙发不够,搬来了椅子,诉说着离别后的各自情形。
反正冬日里,又逢农闲,加上大雪一降,道路不好走,来问诊的也不多了,尤其是远道而来的。
“等等……队长。你把俺师傅给娶走了,你说我是叫你队长呢!还是喊你师公啊!这辈分哗的一下,长了这么高!”熊报春手比划着,笑眯眯地调侃道。
“随你怎么叫!”贺军尧随意道。
“这我还是叫你队长吧!免得叫师公,把你生生给叫老了。”熊报春大咧咧地讪笑道。
“哦!这么说你就不怕把我叫老了。”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哦!爆熊,说错话了吧!”胖子带头起哄道。
“喂!你们不带这么欺负老实人。”熊报春不满地哇哇大叫道。
“大不了,酒场上多罚我几杯。”熊报春心里打着小九九道。
“别听他的,那正趁他的心意。”关大山拍着他的肩膀道。
“嘿嘿……我看你们都馋酒了吧!”方默南笑道,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今晚管够!”
“耶!万岁。”大家齐声高喊道。
“等一下。不许耍酒疯。”方默南有言在先道。
“这点放心。俺们喝醉了,只管抱着棉被睡大觉。”
一个、两个都这么保证,绝对不耍酒疯。
听他们瞎扯吧!醉酒如果能管得住自己,那还叫醉酒嘛!
别说他们醉了之后。还挺老实的。
“你们稍等,我去拿礼物。”方默南起身上楼,很快从楼上抱着一个大箱子下来。
贺军尧见状,两三步上到二楼,接过她手中的大纸箱子。
“来来,见者有份儿。”方默南打开箱子笑道。
她买得男士的礼物,多数是手表,女士的则是项链饰品……这些一来好带,二来虽然俗气。可人就是俗人,再说了实用性很强,且保值。
土特产真不如农场出产的好!再说了一方水土,吃惯了中餐的胃,有些真吃不惯!
电子产品国产的也不差!没必要去支援他国的经济!
化妆品香水之类的。女性产品,简慧心自己生产的外国人都趋之若鹜的,方默南又不是笨蛋,用得着去国外买嘛!
“呀!瑞士名表!”熊报春立马说道,“这太贵重了吧!”
“在当地买,真贵不到哪去。”方默南笑道,“除非限量版,或者纪念版,镶金带银的,这都是普通货,也就牌子响亮。”方默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胖子和贺军尧这眼力非同一般,都看得出来,南儿看得上眼的东西,自然不会太普通了,也就是哄哄没见过世面的人。
可是关大山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来这里问诊的有钱的大款多的是,这身上穿金戴银的,自然也看出一二来。
她这样说,无非是安他们的心……
“这是你的。”方默南把一个黑色金丝绒盒子上面系着红色的丝带,递给了贺军尧。
“我的!”贺军尧打开了盒子。
黑色的表盘与钢制的表身,采用银与黑主流色系搭配,营造出一种特有的高贵感,透过传统而又内敛的设计,沉稳大气,将成功男人的魅力凝结。
方默南拿了出来,亲自给他戴在手腕上,“很配!”
“啧啧……”
在场的人暧昧地眨眨眼。
“鲁美诺斯军表。”熊报春一脸地艳羡,那个叫馋啊!
“不是!”贺军尧说道。
“队长,它明明就是鲁美诺斯军表。”熊报春力争道,“我在杂志上见过的。”
“是军表,但不是鲁美诺斯。”贺军尧说道,眉头轻蹙,“这商标像是百达翡丽。”没听说它生产军表啊!“南儿定制的。”
方默南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可是怎么可能。”贺军尧低语道,“肯定花了不少的钱,我记得沙特国王定制的花了240万美金。”
“没有!没有!我可是很小气的。”方默南摆手笑道。“我们去瑞士滑雪的时候,正巧救了个人,所以这是他的谢礼,只此一件,独一无二的!”
贺军尧紧紧抓着她的手。
“爆熊什么是鲁美诺斯军表啊!”关大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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