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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眼底散步去的担忧,木言对他勾唇一笑,轻声安慰,“我真的没事,阿舒一直都保护我,没机会受伤呀,阿舒我说的对不对?”
“对,要不是谁喊了句小心,汪琳那个疯子就把你撞倒了,真是倒霉,开开心心的出门逛街却遇到了她,Z市真的有那么小吗?”
简木言,“……”
默契呢?
心有灵犀呢?
果然,陆祁琛的脸色沉了几分,抿唇看她,“以后不准出来乱逛,要买什么就吩咐胡嫂,你在家安心养胎!”
他的语气很强硬。
木言无奈的望天,看来她的自由生活结束了。
现在想想汪琳真是害苦了她。
苏舒包扎好后,留院观察了半个小时确定没事以后护士才肯放人。
四人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凌天昊还站在外面,木言抬眸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眼神。
什么时候他唇角多了淤青?
刚刚来的时候都没有,她收回视线看向旁边的陆祁琛这才明白过来,显然是被他打的吧。
“老公,我想和他说两句。”她轻声对陆祁琛说。
陆祁琛放开她,冷声开口,“两分钟,我在走廊那边等你。”
“好!”
陆祁琛离开后,木言看着抱着孩子的凌天昊。
许久未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些许憔悴,不过这都她无关,两人沉默了一下,她开口,“孩子很可爱,恭喜你。”
“木言……”
“凌天昊,我们现在已经各自有了生活,当初你坚定的选择了汪琳我很庆幸你选择了她,我才会找到属于我的爱情。”她顿了一下,继续说,“过去的事情我早已撇在我的生活之外,既然已经选定了要和自己一起生活的人那就该相知相惜,不要后悔。”
她非常平静,连声音都听不出起伏,看向凌天昊时眼底带着生疏,平和,没有恨意,没有情绪,真的就像是见了一个还算熟悉的人。
凌天昊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这种感觉让他难受。
他深知他和简木言再无可能。
从他和汪琳领证的那天起,他和简木言注定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纠缠。
原本他以为,他后来爱上的汪琳,可是他错了,他和汪琳在一起,心底的潜意识却是为了做给简木言看,让她知道就算她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有的是女人愿意和他在一起。
想想曾经幼稚的行为,他现在万分懊恼。
深呼吸,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木言,我知道我和你再也不会有任何关系,我也知道你再也不可能会回头,我衷心的祝福你,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
这样的话说出来更像是一种最后见面的诀别,今天一谈,他和简木言就彻彻底底的再无任何联系,或许这辈子再也不见。
他轻狂的气息已经消失,如今的他倒是多了几分沉稳,或许是当了父亲。
看着他怀中的孩子,木言淡淡的说,“我听汪琳说了你孩子的名字,凌天昊,把孩子的名字改了吧,看得出来汪琳是爱你的,孩子的名字对她刺激不小,她是孩子的母亲,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你给孩子取了名字,而且这名字听起来让人误会,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见凌天昊不说话,她继续淡淡的说,“我希望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要牵扯到我身上来,凌天昊,谁都不是爱情里的牺牲品,也不是别人战争中的炮灰,我看得出来你很爱这个孩子,她还这么小,离不开父母,如果你想继续和汪琳无休止的争吵,别让孩子的名字成为你们的导火索。”
每个宝宝都是天使,不应该经历着父母感情的裂痕。
“我也当母亲了,能体会汪琳听到孩子名字的心情。”
凌天昊一怔,强忍心底的苦涩,由衷的说,“恭喜你。”
“谢谢。”她礼貌回应,“我先生还在等我,告辞。”
一场谈话结束,他目送简木言离开,陆祁琛紧张的走到她身边牵着她,两人牵着手一同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凌天昊坐在椅子上,看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孩子,眼睛发酸。
一切都回不去了,如今他能光明正大爱的,只有他怀中的女儿。
当天,凌天昊就安排人去改了他女儿的名字。
走出医院,陆祁琛拉开风衣把木言娇小的身子捂在怀中轻声问,“吃过东西没?”
“吃了,和阿舒吃了甜点。”她靠在他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无比安心,“老公,你就不问问我和凌天昊都聊了些什么吗?”
“我为什么要问?”陆祁琛满不在乎,对她百分百信任,“如果连自己最亲密的爱人都不信任,那我陆祁琛活得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