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都无所谓,只要爱他我就会包容他的一切!”牧莉莎得意的回答,陆祁琛是什么样的人他不在意,反正她和他都是一个世界的人,而简木言却不是。
“牧莉莎,或许在你眼中的陆祁琛是一个这样残忍的一个人,但他在我眼里却不是。”她强压内心的不平静,冷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说的很坚定,“在我的眼里,我爱的陆祁琛是一个对我百依百顺,体贴温柔的男人,他重情义,爱家人,默默的保护着他所爱的人,他在我面前从来都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牧莉莎一怔,她没想到简木言的回答是这样。
“他过去都做了什么事情,他阴暗的一面又是怎样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倘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会让他亲口告诉我。我和他是夫妻,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接受,你一口就咬定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其实你错了,早在我和他结为夫妻的那一天我和他的生命就已经紧紧的拴在了一起,他所选择的路和生活我都会陪他一起走下去!”
这些话,震惊的牧莉莎,也让她的恨意迸发,“哼,你没亲眼见过当然会说的这么轻松,简木言,你终究只是一个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哪里能懂这些,又怎么能接手得了这些?等你亲眼见证了一切,你会后悔的,后悔爱上这么一个男人!”
“我不会后悔!”木言很坚定,“爱上陆祁琛,我从来就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他是她这辈子认定的男人,既然是要过一生一世的人,她又怎么会有悔意呢?
牧莉莎双手紧握,冷漠的看着简木言。
她没有想到简木言会这么从容,淡定,换做是其他女人听到这些早已经崩溃,而简木言却没有,这让她有些出乎意料,也让她觉得被简木言打脸。
她说的这些话仿佛让她对陆祁琛的爱都变得不值一提,“简木言,你根本就不懂他的世界,你也不懂什么事爱情。”
简木言什么都不懂,她才会说的这么轻松。
“那你所懂的爱情又是什么?”木言冷笑反问。
牧莉莎愣在了原地,一时回答不上来。
“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彼此做个伴,不要束缚,不要缠绕,不要占有,不要渴望从对方身上挖掘到意义,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而应该是与他并排在一起,支持他,理解他,成全他。爱是一种放大的自由,而不爱却硬要融入他的生活里,时时刻刻都会变成束缚,牧小姐,倘若你有本事让陆祁琛心甘情愿的跟你在一起那是你的本事,我成全你们,倘若他不爱你,那么请你放手。”
无视她眼中的恨意,木言说,“不管你和陆祁琛有什么样的过去,但请你牢记他现在是我的合法丈夫,我们夫妻二人感情和睦,感情不是别人想挑唆就能挑唆的。你是他的恩人自然也是我的恩人,在这里养伤的这段时间我绝对不会怠慢你,但请你认清一件事情,陆祁琛是我的男人,而你顶多只是一个几年未见的老朋友,救命恩人。所以,请你离他远一点,不要每天都在肖想怎么得到别人的丈夫,不是你的,你哪怕用尽了手段也得不到!”
木言说完,起身上楼,说完这些话,她的背影看起来都是那么坚定,自信。
她全心全意的相信陆祁琛。
看着她的背影,牧莉莎的眼中的杀意更浓。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女人留在陆祁琛的身边,如今她无比的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解决简木言这个麻烦,如果早一点解决,她和陆祁琛就不会经历这些波折。
可是她从没有想过,感情是强迫不来的,尽管她杀了简木言,陆祁琛从没爱过她,今生也不会爱上她。
她不肯承认自己输了。
现在唯一能撑着她走下去的,仅剩过去的回忆而已。
只剩回忆又怎样,她也要亲手创造她和陆祁琛的未来。
回到卧室,简木言打开了房间的窗户,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一点点回忆刚才牧莉莎说的每一句话。
虽然从牧莉莎的口中听到陆祁琛的事情,她难以接受陆祁琛是一个残暴血腥的男人,但她仍然爱他,倘若他真的是那样的人她想,她会试着慢慢接受他的一切。
这么一想,她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她关上窗走回了卧室。
……
陆家,自从昨天陆正回来就没有太平过。
陆正真的把他的私生子陆杰和女人王芳接回了陆家,陆老爷子大怒,一个凳子摔过去砸在了陆正的脚背上,早就猜到他会这么生气,陆正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如何一定要回到陆宅。
“滚,陆家不欢迎你们。”陆峰气的手都在颤抖,直接叫来管家,“把这几个人都给我赶出去,别再让他们踏入这里一步,脏了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