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阿裙的父母几乎就不来看孩子了,偶尔让哑巴妹送点鸡来。阿三还有事没事的来看月月,给孩子买点小玩具,我相信那是阿三用自己的工资买的,我也很开心。
月月越来越健康活泼了。也许是那老女人的医术高明,但我肯定无法接受。我不敢想像,那晚月月要真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去面对。一个鲜活的生命,才来到世界上几天就夭折了,我会痛恨我一生。
我更无法去原谅阿裙,一个孩子的亲生母亲。我不想知道那个像巫婆一样的老女人是不是有行医资格,更不敢去想月月真的好了是那老女人真的对症下药了,还是误打误撞上了。但是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把一个才出生几天的孩子送到那种地方治病,就是对孩子生命的漠视。这件事让我一下清醒了很多,我把我到东兴后的一切都联系到一起,我终于想明白了。
我把网店关了,每天做的事就是洗尿布,做饭,抱孩子。我给月月买的奶粉都是最好的,掏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去一次超市就是大包大包的往回买。看到孩子能用的东西,我就买。
有时候月月夜里会闹,我就整夜地抱着小家伙,看着她在我怀里睡觉。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小家伙在我怀里可安静了。一会睁眼睛看看我,一会再闭上眼睛睡会,小手总是不老实,老喜欢从裹着的毯子里伸出来。我从不让月月身上有湿的尿布,小家伙一尿我就用温水毛巾擦擦她的屁屁,再扑上痱子粉,换上干松的尿布。包括裹她的毯子,有点湿我都必须换干的。房子前每天都会挂了几十条尿布,跟彩旗一样。
这时候阿裙却变了,时常在我不想说话的时候,她就会说是我不喜欢女孩。有时候月月哭闹的特别厉害,我在她小屁股上轻轻地拍一下,阿裙竟然把电话打到了我父亲那儿,说我虐待孩子,甚至跟我又哭又闹。我真不明白,她眼睛长着是不是为了出气的。怎么说她是个产妇,我也懒得跟她说太多。她一闹我就一个人跑到房子外面抽支烟,孩子哭了我再回去
我们住的地方听说原来是个吸毒聚集点,虽然后来被整顿了。房子却没人愿意住了,没人打理房子就糟了。木头门都被白蚂蚁蛀得跟纸一样,手一捅一个洞。所以后来住的都是些山里来的,做点小买卖讨生活,一家顾不得一家。吵架也就经常的事。所以阿裙有时候在房子里大吵大闹也就那么回事。
月月的出生,让我终于能想明白了,明白了一切的一切,明白了为什么月月能来到这个世上。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天大的谎言,我像一个棋子被人玩弄着。我还天真地认为这一切正是我想要的。我一直自负的认为我是个脚色,其实我就是一个脚气。
在我没到广西来前,阿裙跟她父母把我说得很优秀,什么都会。阿裙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我致命的弱点,我恨我父母的同时却很想得到家庭的温暖。所以阿裙在一个恰当的时候,说出了一句能让我抛开一切的话。开始的时候阿裙还只是想利用我的弱点,把我带回东兴,这样她也可以回到自己父母身边。
我在到东兴前又凑出了一笔钱,可以说是阿裙的意外收获。同时让阿裙更坚定,怂恿我到东兴是个不二的选择。我到东兴后,同意了阿裙父母的意见,还自己掏钱买了车。这让阿裙很吃惊,她的家庭她心里很明白。没想到我还真的很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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