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上半身扶起来,不知道她脚下踩了哪个开关,在一阵电动马达的轻响声中,战侠歌躺着的那一端慢慢扬起,等她松手后,战侠歌就用最舒服的姿势,躺坐在病床上。
她从一个消毒保温多功能壁柜里取出一瓶水,微笑道:“看起来你是渴了,你是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喝呢?我可是要事先说明噢,虽然我是你的专职护士,但我可是按时计件付费的噢。看在你是这么一个年轻又够靓够帅的小伙子份上,我给你打上一个五折,只收你五百块好了。”
“噢,我忘了你现在全身虚脱,根本没有力量拿起这瓶兑了少量生理盐水的矿泉水呢!”她挑逗似的拿着那瓶水在战侠歌耳边晃得“哗哗”作响,直晃得战侠歌喉结不断上下涌动,她一只手扶住战侠歌,一只手把水瓶送到战侠歌面前时,看到战侠歌竟然死死闭住嘴巴,根本不敢张开,她猛然笑弯了腰。
“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压到你身上的,你还很虚弱,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我的肚子好痛,我直不起腰了!”
她笑得全身发颤,整个人都趴到了战侠歌身上,随着她一边大笑一边不停的颤抖,战侠歌轻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感受着她身体那种温暖的接触,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地狱式考验。
天知道她让战侠歌吃了多少豆腐,才终于止住了大笑,她支起身子望着已经眼睛发直的战侠歌,轻哼了一声,道:“放心吧,这里是省军区医院的a级特护病房,你不是还在医疗全免期嘛,在这里所有的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免费的,你就给我喝吧!”
把水瓶口塞进战侠歌嘴里,她用看起来粗暴实则温柔的动作喂战侠歌喝水,道:“我发现了,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还以为你就此一命呜呼了呢,没有想到才用了四天时间,你这只小色狼就睁开了眼睛。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雅洁儿,是你曾经的救命恩人,现在的专属医生,和在你狼爪下惨受涂毒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打落牙齿往肚子里落的悲惨女郎。”
看到战侠歌露出莫明其妙的表情,她放下水瓶,拉开自己高高竖起的衣领,恨恨的道:“那天你表演了一招天魔解体大法,把所有人吓得两眼发直,作为一个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医生,我第一个就扑上去救你,结果你不但不领情,还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你这个小混蛋小色狼咬哪里不行,干嘛就瞄准了我的脖子?弄得明明是大热天,我还得穿这种高领t恤。我最讨厌你们男人看到我的脖子,露出的那种色色的,自以为是的目光了!”
她脖子上那块伤痕真的是自己留下的?对于这么香艳刺激的画面,他本人在大脑中搜索了若干遍,怎么也找不到一丝记印的残片?!
在她如天鹅一样修长,优美而高贵的脖子上,有一块青紫色的印痕,白与黑的对比,显得相当醒目。
事实上,战侠歌必须承认,无论哪个人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都会在心里产生某种不正当的联想,因为那块伤痕根本不像是他发狂咬人留下的罪证,却像极了某种激情运动后,男人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爱之吻痕。
雅洁儿伸出一根如葱手指,点着战侠歌这只呆头鹅,道:“记住,你这只小色狼欠我一条命!还欠我一次飞禽大咬!”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雅洁儿瞪圆了眼睛,叫道:“你小子想赖帐?!”
战侠歌盯着她脖子上姑且可以称之为吻痕的伤痕,诚心诚意的道:“我真的记不清了,但是如果你能允许我再重新做上一回的话,我一定会想起来的。当然了,你认为脖子目标太明显,容易留下让别人误会的伤痕,我不介意吻你……噢,不,是咬你其它部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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