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绷带,好在和药物都集中在一个口袋里,没有泡水,玲子帮我把小腿固定好,并嘱咐我在歇息一会就可以走路了。
慢慢的,我们的火堆越来越暗淡,大伟上前扒拉了几下火堆调整火势,却只见这小子好像两眼不离火堆,从里面抽出一根送木棍,看了一眼赶忙扔到了一旁,一坐在那里,嘴里喃喃自语:“哎呀他娘的,这火堆里怎么有死人大腿骨!”
我和玲子看到大伟异常举动,又听到他这么两句话,一下子紧张起来,朝大伟撇出的东西看去,果不其然,真是人的腿骨!
我们渡过河之后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再度紧张起来,真是一刻也不得闲,我从火堆中抽出一根燃烧的松木棍,三个人凑近看着那根腿骨,半截已经被烧的漆黑,却仍可辨认,我感到不大对劲,吩咐玲子和大伟每人举着根松木棍照明,在我们方圆位置巡查了一番,看到的一切不禁让我们吃惊!
原来在我们点火堆的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不下百十具还算完整骨骸,全部姿势扭曲,看来生前受尽了痛苦,而且这些遗骸旁有些锈蚀不堪的兵器,看样子不会是殉葬的人,大伟之前在火堆里看到的大腿骨,极有可能是这些死人身上的,因为年头太久已经散了架子,黑暗之中我们也看不清楚什么,大伟顺手摸了回来,想到我们刚才在烤火,身后却有着一大片骨骸,那真不是看几部顶级恐怖片所能感同身受的。
我壮起胆子看了看其中一具骨骸,这对我们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些人不明不白的痛苦死去,我们必须知道原因,否则难免我们重蹈覆辙!
玲子和大伟也凑到我跟前,到底是玲子心细和我说:“刚子哥,你看这人的肋骨,有一段颜色漆黑,极可能是中了什么毒矢飞镖而死的,咱们不搞清楚这暗器的来源,盲目的往前走只有死路一条。”
听领子和这么一说,我顿时慌了神,在这漆黑的环境里,我们能看清眼前的环境就不错了,如何去寻找这暗器的机关消息在哪里!
我慢慢再起身,正想思考着如何应对,却猛然看见大伟身后站着一个人
我看到身后这人正要举刀劈向大伟,情急之下顺手将火把扔向那个人,大伟见状知道不对,急忙向我这边撤回几步,顺手捡起砍刀,和那人对峙。
此时我们和那人两三米距离开外,只有大伟手里拿着把砍刀,在摇曳的火光里我们孩子能看清楚那人的身形,比大伟还要高出一截,而且此人戴着面罩,无法看得见相貌。
我们和这人对峙良久,发现那人只是高举着砍刀,一腿绷直,一腿前弓,却没有什么动静!
这边大伟急了:“王八犊子什么意思啊,在那里绷着个造型也不过来,我他妈先撂翻了你!”说罢抡起砍刀就要上去。
我一把扯住大伟和他说:“先别动,你没发觉这人的装束有些怪吗,好像是古代人的装束,不知在这里多少年了,不像是活人!”
听我这么一说,我们三个举着火把慢慢的凑过去,待离的近了果不出我所料,这人穿着左衽窄袖过膝长袍,看起来很厚重,双腿打着行缠,腰间别着刀鞘,应该是北方人什么少数民族的士兵,此人带着裘皮帽下围的一张金属面具遮住了面部,唯一可见的是两只眼睛,依旧保持着临死之前的恐惧神态,姿势也应当是死前欲作出反抗时的定格,难怪我看到大伟身后站着此人时,还以为是个想加害大伟的活人,从此人全身积下的灰尘来看,已经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只是这人是受什么攻击才会如此恐惧,甚至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挂了,难不成在这附近还隐藏着什么我们未知的危险。
大伟出于好奇去扒拉了一下这人的面具,却没想到这面具竟然轻易地掉了下来,连同这死人的下颌骨一起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憨脆的声音,摇曳的火光下面部已经严重萎缩,皮肤早已是绛紫色,空洞的双眼要人犯怵,却又犹豫恐惧不自觉的直视着,仿佛有一种可以吸附人心的力量定了定心神,我忙和大伟及玲子说:“我总感觉咱们所处的环境越来越不对劲,既然咱们来这里的目的再明确不过,只是为了找应龙丹,这人死的有些蹊跷,眼前的危险能避就避,咱们四处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前行的路或是石门之类!“我们三个人分开寻路,不多久就听大伟在一边喊:“你们快过来,这边有一道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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