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玲子正要往前走,,看到前面是一条河流,手电光所及之处看不清河面有多宽,只是听上去水势不大,应该不宽,隐约之中看到河上横跨一座拱桥,我们打算到河对面去。
这时却看见身旁的干尸剧烈的扭动着,只是这扭动的姿势极为怪异,因为双手和双脚仍然像脱臼一般甩搭着,只有身躯像一条濒死的鱼在扑腾,看样子无法站起来,却见理我最近的一具干尸头高高昂起,嘴张大到了极限,只见这干尸的背上出现了许多节肢状的东西,好像是什么东西长长的腿,随即那干尸嘴里发出恐怖的尖啸,刺的人耳根发麻,随即旁边其他的干尸也是类似的情况。
就算不知道眼前的干尸是怎么回事,起码而言这恐怖感觉已经让人心神不宁,我急忙拽起玲子,大喊一声;“快跑!”
俩人飞速朝前面的拱桥跑去,却只听身后**撕裂的声音,定然是有什么东西从那些干尸里面爬出来了,回头看时,却是许多高脚蜘蛛爬了出来,刚才干尸背后出现的长长的肢节状的东西正是他们的爪子,虽然只是一鳖看到了大致轮廓,却让我心生凉意,那些蜘蛛在地上爬动,发出梭梭的响声,总感觉就好像蜘蛛的爪子就在我背上抓挠一样,通体漆黑,在这黑暗的环境里更加难以辨认他们的踪迹,只是八只眼睛透着阴森的绿光,腹部和腿上的绒毛奇长,八只脚展开有近半米长,跑动起来的速度要比我们快得多,耳后听见这些蜘蛛急速跑动的声音,感觉离我们越来越近,甚至可以听见蜘蛛螯牙抖动的哒哒声音。
我和玲子不顾一切狂奔,此时只感觉耳边一阵风刮过,却是其中一只蜘蛛猛力一跃,竟然跃至我和玲子前方,转身抖动螯牙向我扑过来,我们此时都在往前跑,没有反应过来这突发状况,由于身子有惯性无法停下来,我手中的长柄斧也比较沉,来不及挥动起来,我心中暗暗叫苦,这他么要和这丑陋的家伙亲吻上了,小命指定是没了,看他伸出的螯牙可以轻易的刺穿我的喉咙,我顿时感到绝望,就算我割断自己的喉咙也总比被这毛茸茸的家伙刺穿得好。
我已经反应不及,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认为是死神已经降临,却听见黑暗之中咔嚓一声,不是蜘蛛螯牙刺入我喉咙的声音,睁眼看时却是玲子挥起匕首,电光火石之间刺入这只蜘蛛的口器,由于剧烈的疼痛螯牙剧烈的抖动着,八只眼睛闪过一道寒意,爪子猛的收拢过来,饶是玲子反应极快,甩动匕首猛地将蜘蛛甩开数米远,随后的数十只蜂拥而来,有几只竟然爬到了拱桥墩旁,我们想要通过拱桥逃生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玲子冲我喊:“刚子哥,快沿着河边跑!”说罢抢过我手里的手电,身后的大批蜘蛛群也蜂拥而至,包括拱桥上面的数只也加入其中,我感觉这时的我们就好像两只小兔子被一大群穷凶极恶的豺狗穷追不舍,极为可怜凄惨无助。
我们下来的断崖和这条河基本是平行的,这条河明显是地下暗河,只是这断崖是天然形成还是因为地震等原因而形成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断崖距河岸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我和玲子相当于在一条这样宽的跑道上一样和这些蜘蛛赛跑。此时我们一边跑,玲子一边用手电照着断崖四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情势危急,我们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身后数十只八脚怪死追不舍,还哪里顾得上问玲子在找什么!
跑了没有百十米,这些难缠的家伙马上就要和我们接触了,我也恐惧到了极点,想到要被这帮家伙五花大绑,吸干体液而死,那种恐怖的死相想想都心寒,我这里正胡思乱想,却猛不防其中一只蜘蛛喷出丝线,一下套住了我的胳膊,这蛛丝足有手指粗细,我心想这下完了,要知道这蛛丝要比等粗的钢筋还要坚韧结实,我根本无法摆脱,求生心切,我竟然只凭一股蛮力拖着身后的那只蜘蛛跑,奈何这蜘蛛个头不小,无意间拖住了我奔跑的速度,它与我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身后的大群转瞬即至,我顾不上许多,握紧手中板斧,蹲在地上,猛力砍向蛛丝,却仍然没有斩断。情急之中我拼命一扯,竟然撤下的蛛丝带下一块皮肉,顷刻间鲜血直流,我顾不上许多,转起身便跑,还没等站稳身形,却猛地被什么东西再次箍住手腕,却是玲子一把拽住我,并冲我说:“刚子哥,快跟我来!”说罢拽着我朝断崖那边跑去
我心中迷惑,忙对玲子说:“那边断崖光不溜秋的,咱们根本怕不上去,何况这蜘蛛爬墙的功夫比咱们强多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别问那么多了,快走!”情势危急,玲子无心和我解释,只顾拉上我朝那边跑去,待走得近了我才看清楚,原来前方断崖之下有道石门,玲子也许就是奔着这道门而来的,可是如果这道石门和我们之前遇到的一样坚固的话,那我们就没有一点生路了!
我们跑到石门旁,果不其然是被铁链锁住,玲子二话不说夺过我手中的长柄板斧,猛力挥将下去砍断铁链,我见势一脚踹开石门,玲子紧接着拽了我进去,却没有关上石门。
我刚要回头关上石门,却听旁边的玲子说:“刚子哥,别关,我就是要引它们进来!”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是听到玲子如此肯定的语气也就没多问,果然我们身后一群黑压压的事物,无数条长腿凌乱的交错奔涌而来,搅得人心烦意乱。
玲子拿手电照了照我们躲进石门的地方,却是一间五六十平,高约四五米的石室,比一般的窑洞略大些,四壁挂着许多干尸,确切的说是蜡尸,手电照上去时还在闪着油光,放佛镀上了一层薄膜,看体态均是成年男子,估摸是与崖壁上挂着的干尸一样都是战俘,只是某种原因这些蜡尸还没来得及提炼尸油,久而久之在这不通风且阴暗潮湿的地方便形成了蜡尸,即使这些尸体挂在这里数百年甚至千年之久也没有**变质,这石室空空荡荡,唯独中间放着一口巨大的镬,这镬和鼎极为相似,不同的在于鼎下有三足支撑,而镬没有,像这样巨大的镬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用于烹炸人用的,古人在镬里放入油或水,加热煮沸之后将行刑的人扔入其中,有的甚至是被剥皮之后才扔入其中,顷刻间肌肤糜烂,肺腑焦灼,甚至镬内温度极高之时,扔进镬内的人顷刻间便黑如焦炭,到最后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看到这巨大的镬足有一人多高,想到是烹煮死人的刑具,不由心生寒意,此时玲子却一把拉住我说:“刚子哥,快爬到这巨镬上去,身后的蜘蛛马上就爬进来了,求生无门,我们也顾不上许多爬上巨镬,却感觉这巨镬里不知装满了的什么,踩上去有些滑腻腻的,并且散发着一股腐臭刺鼻的味道,有些像快要融化的肥皂,粘的我们满脚都是,稍有不慎便会滑倒在上面,好在没有陷进去,我心中一惊该不会是尸油吧,怎么会这么多!想到我们俩站在无数尸体提炼出来的尸油之上,那绝对要比站在死尸堆上要恐怖的多。
顷刻间外面的蜘蛛也蜂拥而入,此时我已就感到绝望,因为对于这些巨型高脚蜘蛛而言,爬上这镬简直轻而易举,我们一样没有活路。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