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伟身上的丝线,大伟感到不再被控制慌忙和我及玲子向后撤,尽量离这树姥姥远一些,大伟那边大骂:“这他么的是一国之后吗,分明就是个小心眼隔愣子,和我们三个人打架还装牛,坐在那里像回事,于爷怕的是威仪天下,不是母仪天下!”说罢装弹上膛放了一枪,却只见这树姥姥身后的树根猛的挡在前面,只是一声闷响,自己毫发无损!
我这边一把拽住大伟说:“大伟,别这么干,是咱们的不对。”
大伟这边怒气未消:“咋啦刚子,我拿他的东西也给她了,难道还不依不饶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干对兄弟下手的事,她是第一个我这么做的,这他妈比良为娼还让人恼火,我才不会放过他。”
“不是,这顺懿皇后虽然成了树姥姥,却不见得会害人,当年他的随从早就考虑过了,只是眼下她只是个傀儡!”
“刚子哥,难道说”玲子这边似乎清楚些门道,却又不知其所以然。
我也只是按照自己在那些老书上的理解,甚至越来越怀疑这些老书上介绍的奇闻异事为何都切实的发生了,难道只是偶然吗,还是上面所说的是许久以后必然发生的事,难道我们竟如此背运赶上了,所以对她们说:“是啊!之前咱们看到的树姥姥是不会害咱们的,因为顺懿皇后的随从当年为了让皇后**永葆,所以才选择让她成为了树姥姥,为了防止这顺懿皇后被槐树阴厉之气所侵,所以给这皇后戴上了乌金头冠,不但镇住了槐树,还让其树根成为了保持皇后**不腐的工具,若是单论这乌金,虽有灵性,却也未必镇得住槐树,好就好在上面雕刻了五只蝙蝠,是大吉大利之相,也因此让槐树不能作祟,可惜大伟刚才动了其中一只,破了五福之相,这五福乌金头冠再也镇不住这槐树,导致顺懿皇后成了槐树的傀儡,也就是说,眼下伤咱们的,与其说是顺懿皇后,倒不如说是这槐树更贴切,这些在一些老传说里曾经有所提及,大致被称作傀儡线纵尸,曾经是道教的一种秘而不传的法门,咱们之前在荒冢群里遇上的锡尸,以及在这墓道里遇上的守墓女奴,估摸着全都是被顺懿皇后纵,那时他还没有被这槐树所侵,估摸只是想拦住我们的去路,不要打扰她的清静,至于她是如何学得这些法门,又是如何纵锡尸以及守墓女奴的这就没法说了,毕竟是早就已经失传的秘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咱们在逆柱鬼面走廊里遇见的青衫女是懂得这些法门的,所以最后她凭空舞起长袖只是为了打断守墓女奴身上的傀儡线,只可惜最后咱们连这青衫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说到这,我猛然注视玲子,果然他也注视着我,四目相对,彼此猜疑,说不出的尴尬,玲子慌忙将头扭了过去,虽然彼此什么都没说,这时我却可以肯定那青衫女和玲子有必然的联系,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在隐瞒着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大伟后悔莫及说:“都怪我财迷心窍,为了占那点小便宜惹了大祸,这次就算我出不去,也要保你们两个平安,刚子,知道怎么对付这树姥姥不?”
我也只是为了壮胆说了一句:“我和顺懿皇后以及这树姥姥都不熟,不过咱这大好有为青年可不能在这地下陪她打哈哈,别竟想着舍身取义的事,要走一起走,咱们是主角,她才是陪衬!”说着一个滚身,捡到了我刚才掉在地上的猎枪,却不曾想这树姥姥的傀儡线也是及时而至,再次轻易地将我束缚住,我心中叫苦,他连个公平较量的机会都没有,把老子当案板猪肉呢,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这边叫苦,那边却见这树姥姥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却只见原来她身下有一个立放着的朱漆匣子,这让我心中猛地一震,该不会是那祭天宝匣吧,难怪这树姥姥一直不肯站起来,原来这身下另有玄机,换个角度想,这树姥姥既然已经站了起来,看来是要对我下杀手了,只见她缓慢向我挪过来,之所以说挪,是她双脚并没有着地,而是身后的槐树根推着她走,他都说这丑恶嘴脸看不下去,这绿面绿眼的狰狞嘴脸更是让人看了就腿软,那边大伟和玲子要过来帮忙,奈何这树姥姥身后的槐树根不住的抖动戒备着,两人根本不能靠前。
眼看着树姥姥要和我亲密接触了,猛然间一个人影闪过,我浑身一沉,看来这傀儡线是被这人打断了,回头一看,却好似那青衫女,悠然如一缕青烟飘至玲子身后便不见了,我和玲子再次四目相对,此时却是心照不宣了。
此时我得救,手中却无什么防身物件,快步向前起树姥姥身下的漆木匣子高高举过头顶,猛的砸向树姥姥,她此时来不及躲闪,被我一下拍翻在地,木匣年头过久,再加上我用力过猛打得稀碎,猛然间从里面掉出一柄淡黄色玉器,从侧面看倒像似北斗七星的形状,只有两指宽。此时树姥姥刚要爬起,我知道如果三个人在这里和她僵持下去必然都没命,所幸从正面一把将她箍住,冲着玲子和大伟喊:“你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刚子,祸是我闯的,咋能让你承担呢,要死也是死在一块,黄泉路上不孤单!”大伟也是急了。
“别他妈废话,我要挺不住了,你和玲子赶紧爬上去,不能都挂在这里,快走。”我的语气歇斯底里,我当时也是无从选择,最多一个赔一个,想占便宜门都没有,这时这树姥姥,好似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我怀里扑腾,眼看是抱不住了,大伟和玲子围上来也是徒劳,只得以我的话顺着树根爬上去,就在此时树姥姥挣脱了我,将我掀翻在地,又要对玲子和大伟不利,这时玲子大喊:“刚子哥,接着,俺会等你。”说着将匕首扔了下来,我赶紧捡起来刺向这树姥姥,奈何这家伙像是背后长了眼,猛的转过身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奇大,好像被拶指夹住一般,手中的匕首也被她抢夺过来,猛地从我的头顶刺下,这下要是得手了,那我百分百是光荣了。
求生心切,我猛的一把攥住刀刃,使出吃奶的劲相持着,只见左手此时已经流出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滴,却只见那树姥姥墨绿的眼神和脸色慢慢变得黯淡下来,渐渐地没有了先前的凶戾之相,又恢复了先前温和的面容,紧箍着我的手腕的手也渐渐松开,退后了几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